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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小说网 www.74xs.org,血剑残魂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内,将她小嘴撑涨大张且塞得满满的。

    而此时,玉剑已迅速抽送着手中粗长硬物,于是淫露已随着突棱不平的硬物不断的溢流出玉门,顺着臀缝往下滴流。

    “玉剑,再狠些”

    “咯咯”就在陈从的叫声及玉剑的笑声中,玉剑左手又由地板上取起一根略细,但是也有一握粗的异物,猛然插入少帮主的玉臀谷道内,并且左右开弓的迅疾抽挺着。

    嘴喉已被陈从胯间巨物全然塞满,已然无法呼吸了,可是谷道被骤然插入粗巨之物,霎时痛得少帮主全身惊颤,并且不由自主的张口大叫。

    可是早已有备的陈从,已然趁她张口大叫之时,再度猛然一挺下身,霎时胯间又粗又长的玉茎,已然往少帮主的喉内尽根深挺而入。

    因为她的螓首乃是后仰,使得玉颈突挺伸长,因此已可望见她仰挺的颈喉间,已被粗巨玉茎骤然深顶得高突出一块。

    如此一来,少帮主突然双眼翻白,娇躯连连狂扭挣扎,可是螓首及身躯四肢,皆被皮环紧紧束扣住,无能挣扎吐出深顶入喉的玉茎,因此痛苦得全身肌肉紧缩且抽搐颤抖不止。

    可是全身肌肉紧缩且抽搐颤抖之时,胯间的玉门及谷道也同时抽搐紧缩,因此在体内依然抽xx插不断的两根异物,更使少帮主的体内产生无比的刺激,于是在难以忍受的激狂中,身躯倏然狂扭狂颤,双唇也狂乱的吸吮着玉茎。

    就在此时,陈从心知她已激狂得即将泄出元阴,因此突然抽出口水满布的玉茎,并且大叫一声:“玉剑松手,玉书转椅!”

    玉剑、玉书闻声,也同时应声行动,于是少帮主的朱唇及玉门、谷道内同时一空,立即使少帮主觉得全身空虚得甚为失落,顿时慌急的央求尖叫着:“不要

    不要快给我”

    然而在叫声中木椅突然旋转,立即使少帮主面朝地板,玉露淋漓的玉门则突显在陈从面前,因此满布口水的玉茎猛然挺入玉门尽根,紧顶在圆滑的玉宫口,霎时便听少帮主脱回荡叫出声:“啊好美好人,你你快动”

    但是陈从毫不理会她,却朝玉书、玉剑两女叫着:“你们也别停手。”

    玉书、玉剑两人皆将陈从凌虐小姐的情景看在眼内,因此早已兴奋且淫荡得淫露顺腿溢流,待耳闻陈从之言,果然依顺的同时行动。

    首先是在椅前的玉剑,立即就地高抬右腿搭在椅背上,用力拉扯她头发高抬螓首,然后将水萋萋的玉门紧贴至小姐嘴前,并且叱骂道:“贱人,快用力吸舔!”

    而此时玉书也已钻至椅下,用力的抓掐着一双垂晃的玉乳,并且不时用力拍打小姐柔嫩的肌肤,打得掌印片片,甚而还由玉剑手中抢了一根异物,猛然插入少帮主的玉臀谷道内,并且在两片玉臀上又拍又抓、又揉又掐。

    不到片刻,少帮主的肌肤突然紧缩颤抖,陈从只觉玉茎被玉门嫩内迅速蠕里夹吸着,接而紧顶在宫门的玉茎围头,已然感觉宫门迅速张合,接而宫门微张,一股元阴已狂泄而出。

    陈从猛然紧顶下身,将玉茎圆头往深处紧顶,使得微张的宫门撑涨难闭,于是猛然吸气缩腹,霎时玉茎圆头口涌起一股强劲吸力,不但将刚泄出的元阴吸尽,并且狂吸宫门内里。

    刚泄出元阴的少帮主,狂泄的舒爽快感尚未平息,突然被一股强劲的鲸吸之力吸得全身颤悸,霎时全身一抖,元阴再度狂泄而出。

    元阴连连狂泄中,身躯更是激狂颤抖得张口欲叫,但是檀口已被玉剑水萋萋的玉门紧贴不松,因此只能哼声不止的狂吸狂舔。

    早已淫欲高涨的玉剑,玉门被小姐如此激狂的吸舔之下,也已忍不住的双手紧抱小姐颈首,玉臀前顶狂扭,终于也元阴喷泄而出,泄流至小姐的口鼻内。

    而此时,原本只想淫辱少帮主的陈从,已然由宫门内连连吸得三次狂泄出的元阴,可是自己也已忍耐不住,于是猛如狂虎的耸挺抽动,次次尽根,次次顶撑宫门,因此使得宫门逐渐扩张。

    不到片刻,少帮主再度泄出元阴之时,陈从猛然一顶便顿,有如鸭蛋大小的玉茎圆头,已有大半撑顶入宫门内,并且在玉茎跳动中,火烫的元阳已疾射入撑张大开的宫门内。

    少帮主的宫门内,骤遭火烫元阳射入,霎时射得她双眼翻白,全身狂颤的哼叫不止,突然全身一软,已昏迷不醒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

    “贱人,快扭”

    “啪啪啪”

    连连一阵狠心的叱叫声及拍打声,惊醒了神智逐渐恢复的少帮主。

    尚未睁目观望,又听玉剑痛呼哀叫着:“唉哟!妈呀痛死了你整死我们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甚么?饶了你少爷我尚未尽兴,你们三个贱人都逃不掉,定要令本少爷满足才行,贱人快摇。”

    “呃我摇我摇我们都都是贱人喔好美”

    少帮主闻声,立时睁目循声望去,只见左侧的另一具木椅上,玉剑的双手前伸伏身,双手被分张紧束在一根横木上,一双玉腿各跨在一具木架上,使得掌印重重且已红肿的玉臀,在木椅外悬垂着。

    而站立在玉剑背后的陈从,将一根粗巨的异物插入她玉臀谷道内,而粗巨玉茎则插入她胯间玉门内,并且用手中一只布条狠狠抽打着她背脊,也不时伸手抓掐她胸前双峰。

    玉剑被如此的凌虐中,似是舒爽得难以自制,悬空的玉臀有如磨盘般的扭摇着,每当陈从将玉茎抽出大半时,玉剑便慌急的频频往后顶坐紧夹,欲将玉茎尽吞入玉门内。

    再望向右侧,另一具像是软榻的木椅上,上半身仰躺在软榻上的玉书,双手朝后方并伸,紧束在一根直立的木柱上,一双玉腿则左右大张,被皮环束扣在两根木柱上,使得腰身下的玉臀悬空。

    正因为双腿左右大张,因此已可望见胯间的玉门及谷道内皆插着一根仅突出数寸的粗细异物。

    而昏睡未醒的玉书,朱唇内尚滴流着乳色液水,似乎陈从曾在她口内泄出元阳?

    少帮主望情景,正欲开口呼唤时,突听玉剑尖叫着:“啊又又来了

    好人,你快对对用力吸吸干贱人吧”

    少帮主闻声不由心中一酥,玉门一酸,一股淫露已渗出玉门,而且不知为何?

    芳心中突然涌升出一股酸意,因此立即腻声央叫着:“陈从,你别理她了,快过来人家还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方才相继淫虐三女之时,已有上百次的机会可出手诛杀她们,可是顾忌三女的武功皆高得难以估计,自己的功力与她们有天壤之别,万一自己仅诛除了两女,却惊醒了一人反击,甚或只能重创一女,便惊动了另两女,到时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

    尔后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已然发觉三女的舒爽之态不假,确实是在享受着自己的凌虐并未防范,在激狂之时全身松懈,功力难提,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而且三女皆已激狂舒爽得相继昏睡,在昏睡之时更是可轻而易举的全数诛杀。

    然而再度详思之后,认为自己莫要因小失大,错失良机!

    因为如今首要之事,是要用心使她们欢愉,待获得她们三人的信任之后,或许可由她们口中查出少有人知的线索,或是利用她们的身分轻易混入“天地帮”的总堂,有利自己暗查血仇的主首者是何人?

    况且三女皆是心态有异,喜被淫虐的淫荡女子,只要能掌握她们的心态,在淫虐她们激狂欢畅之后,便能有无数的机会可轻易诛除她们,因此,并不急在一时,所以方才有不少机会可轻易诛除三女,但是皆能忍住一时的冲动,未曾下手。

    而此时,突听少帮主的声音传入耳内,心知她已清醒了,立即转首望向尚被紧扣在怪椅上的少帮主,瞪目怒叫道:“贱人,住口!你没看到我正在忙着!莫非你又淫荡了?好吧,我先松开你身上的束缚,由你自己”

    “不要人家自己动手时毫无感觉,便是与玉书、玉剑同乐之时也不好玩,而且除了义父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如你,所以人家只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闻言,心中已然迅疾思忖着:“啊?她义父她义父是甚么人?莫非就是‘天地帮’的帮主?

    难道她与她义父也曾与她如此淫乐过?如此岂不是毫无伦常了管她是何等的淫荡女子?总算又知道‘天地帮’的帮主是她义父了

    还有听她之言,似乎也曾与帮中的部属如此淫乐过?可能因为她是少帮主的身分,因此帮中部属心存顾忌,不敢过份凌辱她们,使她难以享受到受虐的欢乐,而自己则是心存报复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因此使她享受到了欢乐?“心思疾转中,因此又喜又气的说道:“哼好吧,既然你喜欢,本少爷今天若不将你这贱人整治得服贴,便显不出本少爷的厉害。”

    话声中,已由迷失在太虚仙境中的玉剑体内抽出尚坚挺的玉茎。

    先将玉剑及玉书身躯上的皮环一一松解,才挺着青筋暴露且淫露满布的狰狞粗巨玉茎,行向满面兴奋喜悦之色的少帮主身前。

    而此时,少帮主的芳心中不但甚为兴奋及喜悦,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痴迷感涌升,因此已迷茫的喃喃说道:“是是少爷,你我是义父的奴婢也是少爷的贱人,你凌虐奴婢凌虐贱人吧!让贱人臣服在少爷的雄威之下吧”

    于是

    在长江三峡出口的东北方山峦,乃是有名的荆山,在荆山南方边缘的江畔,有一个宜昌镇。

    因为宜昌镇乃是位于三峡水道之口,最近的一个舟船停靠港湾,原本仅是山缘小村,但是往来三峡水道的舟船在夜间时不敢入峡,时至黄昏便有不少舟船在此停泊,并且也有长安、洛阳的西夷百货在此装运上船,运往江南,使得水陆货运也逐渐兴旺,村中的各种营生当然也随之兴旺。

    因此顺着官道两侧,也逐渐兴建起酒楼、客栈、茶肆以及不少货栈。

    而官道两侧镇北的山缘及镇南的丘陵地,则是一些小街小巷弄,皆是镇民的家居房舍,因此镇内仅有一条穿镇心而过的宽敞官道大街。

    在镇北里余地的偏僻山缘,仅有一幢贴着斜山壁建起的梯状四层阁楼,合楼三方皆是丈余高的院墙,圈成一个极为宽敞的大院。

    院墙两侧的长木棚内,一方停放着不少厢车及板车,另一方则围圈着十余匹骏马及壮驴,一看便是一家车马行。

    外表看是车马行,事实上乃是“天地帮”的宜昌香堂,纵然有外人或闲杂人进出,也不会引起他人起疑。

    在阔楼的底层,如同一般营生一样,有掌柜及伙计,也有一些粗壮的车夫,在第二、三层皆是大小客房,乃是供搭车行旅或是雇车化具商在启程前歇宿之用。

    顶层有六间房室,乃是店东及车行主首之人的住处,但是在最左侧一间,是一个两代老仆的居室,在居室右侧有一座宽大木橱、在木橱后方有一扇秘门,秘门内则是一个山壁间的岩洞通道。

    经由岩洞通道内行不到十丈深,便到达一个高有两丈余,三、四丈宽阔的山腹,山腹正中有一些桌椅,四周岩壁除了有数座木橱外,尚有三个岔洞。

    此时在一个洞口有垂帘的岔洞前,站立在洞口的陈从,面朝一名年有六旬左右,神色甚为阴森的佝偻老者谄笑说着:“因此,黄香主交给晚辈便可!”

    然而神色阴森的佝偻老者闻言,顿时双目怒睁的怒声说道:“交给你?哼!你是甚么东西?还不快去通报少帮主,就说本香主有秘函欲面呈少帮主。”

    “是是黄香主所言甚是,可是少帮主吩咐晚辈”

    “哼,本帮的秘函,又岂是你这个奴才”

    黄香主鄙视的怒叱之时,突听垂帘内传出玉剑的怒叱声:“大胆”

    怒叱声尚在山腹中回响时,玉剑已掀帘而出,美目怒视着黄香主说道:“黄香主,虽然陈从是少帮主新近收在身边的人,可是甚获少帮主的器重,便连本使也不敢将他视为奴才,你竟敢大胆的称他奴才且叱斥他?况且陈从乃是奉少帮主之命前来收函,你竟然对少帮主身边的人心存怀疑?那么你连本使也”

    黄香主早在少帮主西行宜昌的两日后,便已收到“江陵香堂”的快函,当然也已知晓陈从是一个犯下杀师灭祖恶行、黑白两道皆鄙视且人人可诛的武林罪人。

    他被少帮主收为奴才后,当着“江陵香堂”数十人的面前,呈现那种卑恭谄媚的无耻所为,更令人鄙视厌恶,正因为如此,黄香主仅知晓陈从是个无耻的奴才,因此对他甚为鄙视且无好脸色。

    但是万万没料到,由皇甫使者的话语中,竟显示出陈从乃是少帮主的心腹?便连邱使者及皇甫使者皆

    因此阅历甚丰的黄香主心中疾转,立即惶恐的躬身说道:“皇甫使者,并非属下低视陈陈小兄弟,而是帮主秘函,事关重大,属下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便亲自前来面呈少帮主,因此尚请皇甫使者宽恕。”

    黄香主的话声方落,陈从立即笑对玉剑说道;“玉剑姊,黄香主身怀帮中重要秘函,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又怎可能轻易交给一个身分不明的人?此乃是黄香主尽责的表现,不但不应主只怪,而且还应褒扬才是,因此还是请小姐自己前来接见黄香主才是。”

    皇甫玉剑耳闻陈从之言,原本冷漠的神色,立即变为如花绽放的笑颜,且会有些许撒娇之意的说道:“你呀若是我的事,你说了就算数,可是小姐好吧,万一引起小姐的不悦,你可别再为他说话了喔?否则”

    但是话未说完,陈从又笑说道:“好好玉剑姊,小姐真若心生不悦,那我就任由小姐打骂便是了,你还是去请小姐出来接见黄香主吧?”

    黄香主眼见皇甫使者与陈从对话时的神色,以及耳闻她言中有些娇嗔之意,哪像是比帮中总堂护法地位尚高出几分的使者?明明就是极为亲蜜之人的举止,若是如此,他可能真的已成为少帮主的心腹?

    黄香主思忖及此,心中一凛,立即含笑说道:“皇甫使者,属下岂敢不信任两位?这位陈小兄弟说得甚是,属下往昔并未见过陈小兄弟,当然不敢将帮主秘函交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既然有皇甫使者确定了陈小兄弟的身分,属下尚有甚么不放心的?属下这就将秘函交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

    黄香主笑说时,已由怀内取出一封火漆秘函,但是话未说完,突听帘内传出玉书的话声:“黄香主,不必麻烦了,方才少帮主已然听见你们交谈之言,认为陈从所言甚为有理,为了避免黄香主失职,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

    “是是惊动了少帮主,实令属下惶恐。”

    然而由帘内快步行出的玉书,并未理会责香主,却笑颜行至陈从身旁且笑说道:“你呀方才小姐确实有些生气,但是听了你说的话后,心中的怒气才逐渐平息,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但是小姐要你先进去一会儿,你就快去吧。”

    “是是玉书姊,那小弟就进去了。”

    黄香主又亲眼望见、听见邱使者与陈从的言语,心中更笃定陈从已是少帮主的心腹,可是自己方才对他

    万一他进入内间之后,在少帮主面前挑拨几句,那么自己岂不是因此内心中已然惶惶不安。

    眼见陈从掀帘进入内洞后,立即提功细听内里的言语及动静如何?

    未几,果然听见内里有些女子低语声:“你受委曲了生气待会儿人家让你出气好不好嘛要不然杀了他,为你出气”

    黄香主闻声,立即知晓是少帮主的声音,而且似是陈从若不消气,少帮主便要借故杀了自己?因此心中惊骇得缓缓后退。

    但是此时玉书及玉剑两人已然神色凌厉的盯望着他,似乎只要他想逃走,便会立即出手。

    尚幸此时又听陈从不悦的声音响起:“胡说!没这回事,黄香主甚为尽责,你可不能任性的责怪他,否则我真的会生气喔?”

    “唉哟,好痛人家又没说怪他,嗤嗤你比义父还凶呢,可是人家就喜欢你凶好嘛,好嘛,只要你不生气便行了。”

    黄香主心中大宽时,已听脚步声响起且逐渐接近,并且又听陈从的声音传出:

    “喀快到了,你快松手,像点少帮主的样子,待会儿你要对黄香主客气些,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成名的老辈人物。”

    “咯咯是!奴家遵命。”

    黄香主耳闻至此,心中大石落地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已由两人的对话中,知晓陈从不但是少帮主的心腹,而且已成为能左右少帮主心意的入幕之宾了!

    尚幸他非但不记恨自己方才对他的鄙视及叱斥,甚至在少帮主面前为自己美言,否则自己的性命恐将难保了,因此已对陈从有了感激之意。

    未几!

    眼见陈从伸手掀帘侧立,面覆蒙纱的少帮主已然步出帘外,由玉书及玉剑陪行至桌前入座,黄香主立即前行两步,躬身揖礼说道:“属下拜见少帮主。”

    “唔黄香主,方才陈从说你有帮主重要秘函,要亲自呈交本少帮主?呈上来吧。”

    “是是”

    黄香主闻言急忙应声,正欲前行将手中火漆秘函呈送少帮主时,却听少帮主又说道:“陈从,你去接过秘函,并且念给我听。”

    “是!小姐。”

    黄香主闻言一怔!但是又立即说道:“少帮主,且容属下先告退之后,再由陈小兄弟念与少帮主”

    “哼,大胆!你竟敢称陈从为小兄弟?你可知他是本少帮主的甚么人?”

    黄香主闻言心中一跳,正欲开口时,站立一侧的陈从已笑说道:“小姐,我现在仅是小姐身边的人,并非帮中所属,也无职司身分,黄香主当然不好称呼。况且凭黄香主在江湖武林的名声地位,在往昔,我哪有资格与黄香主平起平坐?

    但是黄香主为了尊重小姐的身分,才会称我为小兄弟,如此已是高抬我的身分了,所以小姐不应生怒才是。“

    然而少帮主闻言,已转首朝陈从娇嗔一声的说道:“你呀你与玉书及玉剑一样,皆是我的贴身之人,在帮中已有少帮主使者的身分,已可与总堂护法平起平坐,便是四姨便是帮主也会看在我的份上,同意你的身分且对你有三分善意,还有哪个人敢大胆的说你不是帮中之人且没有身分?”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蹦跳的笑说道:“小姐,此乃是你近日才决定的事,可是帮中所属尚无人知晓,因此你又怎能责怪黄香主?”

    口中虽如此说,但是心中则是暗喜的忖着:“啊四姨!原来‘天地帮’的帮主不是她义父,而是她四姨?听她的口气,似乎她并不在乎她四姨?

    嗯依之前她所说的义父以及现在才知晓帮主是她的四姨?看来‘天地帮’的帮主也仅是听人之命的傀儡,事实上另有幕后的主使者?太好了,逐渐展露曙光了!定要好好掌握住她,说不定血海深仇的主使者身分来历,可由她口中逐渐明朗“

    “嗨你是怎么了?小姐与你说话,你怎么不回呢?”

    突然被玉书的娇嗔之言惊醒,立即抬首张望,才知黄香主已然离去了,而主婢三人则站在自己面前,但是懒得解释方才的沉思之状,因此立即伸手搂住少帮主柳腰说道:“翠娥,我们先进去再说。”

    “不要人家要就在这儿好吗?”

    “不行哪!山腹与外间仅有一具木橱相隔,而洞中的回音太大,可能会透露

    ”

    但是陈从的话声未止,少帮主翠娥已媚态万千的腻声说道:“人家不怕别人听见嘛,人家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人家已是你的人了,你已是我的主人”

    主婢三人原本性喜淫乐,且喜受淫虐才能得到欢乐,可是为了顾忌身分,在所属面前有种高高在上的地位,因此往昔皆会避开帮中所属,在隐密之处尽兴欢乐。

    可是三女在江船底层与陈从尽情淫乐一日一夜之后,陈从体内残余的异花精气,也已随着连泄数度的元阳尽泄无遗,分别泄注入三女体内。

    泄汪入三女体内的异花精气虽然不多,但是也已分别在三女体内产生了玄奥异变,使得三女在不知不觉中,内心中皆逐渐涌升出一种莫名的痴情及迷恋。

    因此仅在短短的数日后,主婢三女已对陈从痴迷得依顺不违,认为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再也离不开他了,也毫不顾忌他人是否知晓四人之间的亲昵关系,便是身为奴婢也不在乎,而且还怕别人抢走了他。

    当然,初时逼他服用以利控制的剧毒,也已服药解消了。

    然而在陈从的内心中,尚以为三女对自己甚为依顺,乃是因为她们皆是心态怪异,天性喜遭人凌辱的淫荡女子,而自己则是无时不刻的用心奉承,而且时常别出心裁的淫虐她们,使她们获得了往昔少有的激狂欢畅,才会臣服在自己面前,所以任由自己淫辱也毫无怒意。

    为了能掌握住三女,逐渐由三女口中获得自己极欲查知的隐密,因此便顺水推舟,依顺她们喜遭人凌辱的心态,突然伸手抓住她发髻大力后扯,立即使她螓首后仰,并且怒声说道:“怎么?你不听我的话?是要我凶狠的整治你,才肯听话是吗?”

    少帮主翠娥闻声全身一颤!但是已然面浮又怯又媚的神态腻声说道:“嗯人家又没说不听你的话,你就要整治人家呀?”

    陈从闻言,又凶狠的说道:“哼!你还敢辩说?好你们两个将这贱人按伏在桌上。”

    “啊?你好凶喔好人,你别生气,奴家好怕奴家听你的就是了嘛”

    但是陈从却不理会她,已朝玉书、玉剑怒喝道:“玉书、玉剑你们快点,不然连你们也惩治。”

    “啊是是好人,你别生气”

    “遵命贱人!少爷已生气了,你还不快伏在桌上?”

    “我伏我伏好人,你饶了奴家吧”

    虽然少帮主是惶恐的回应着,但是娇靥上却浮现出媚荡之态。

    于是四人便在山腹中的木桌上,又展开了一场赤裸裸的淫虐,阵阵的痛呼哀叫,以及激狂的荡呼声在山腹中回响不止,也由洞道透过木橱传至外间。

    已然步出秘洞返回自己居室的黄香主,心中懊恼且愤怒的沉思之时,突然听见远处依稀传来怪异的痛哼及尖叫声?又惊又疑中,立即循声前往查探,才发现出自秘洞内。

    虽然不知晓内里发生了甚么事?但是已听出似乎是陈从正在怒惩少帮主?

    自己往昔乃是纵横江湖、无拘无束,且颇有名声的高手,如今却身遭剧毒所控,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天地帮”中当一个听人之命受人驱策的小小香主。

    而且方才若非陈从两度为自己美一言,否则自己甚有可能要遭一个贱丫头仗恃着身分地位无端残害,因此心中甚为愤怒,久久不能平息,但是身遭剧毒控制又奈何?

    而现在,明明听见秘室内连连传出少帮主的痛哼哀叫声,似乎是陈从正在凌辱着少帮主?而且两名使者不但未曾阻止,似乎还幸灾乐祸的从旁协助着?

    因为早已心生愤恨,而且也不敢在不明情况中贸然进入秘洞内,因此不但无意前往查问异状,甚至还希望陈从狠狠的教训她,最好连两个使者也别放过,多少也能为自己出口鸟气。

    于是黄香主便亲自坐镇在第三层的梯道口,不让属下上楼接近顶层阁楼,明着是不愿下属打扰少帮主的清静,实则是以免属下听见异声后,心生好奇或怀疑而去察看打扰。

    两个多时辰后,香汗淋漓、而且还红紫处处的玲珑美妙身躯,依偎在陈从怀内,痴迷的娓娓低语之时,只见捧着一盆梳洗清水,由外间返回的玉书淡淡的说道:

    “小姐,方才听仆妇说,有本帮的秘探至香堂留下密折,托黄香主派快骑转呈帮主,并且在下层的一间上房中休歇着”

    “喔?本帮的密探?是几号?”

    “哼!还不就是与我们明争暗斗两年多那个‘飞花仙子’贱女人的徒儿及使女。”

    “哼!原来是三妹她们?”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一惊的暗忖着:“啊?‘飞花仙子’的徒儿及使女莫非是白云飘主婢五人?

    她们竟然是‘天地帮’的密探“

    心惊中,已脱口急声问道;“咦?翠娥,你说原来昔年的‘飞花仙子’她们师徒,也是你们的人哪?”

    “凭她哼!大约在五年前,帮主就是四姨不知在何处擒住了‘飞花仙子’师徒?并且将‘飞花仙子’献给了义父,经过半年之后,‘飞花仙子’已然淫荡无耻的跟了义父成为七姨,并且接掌了宫中的‘朱雀堂’堂主之位,尔后还与三姨、四姨狼狈为奸,勾诱宫中不少高手,与我们明争暗斗嗐!说那贱人多没意思?只要你对人家好便行了”

    然而陈从闻言后,心中狂喜得蹦跳如鹿,心中已迅疾思忖着:“太好了,如今终于知晓‘天地帮’的帮主来历仅是她义父的众多女人之一,而且连‘飞花仙子’也仅是一个甚么‘宫’的堂主,连‘天地帮’也仅是那个‘宫’的外围门帮?

    嗯如此看来,将心力耗费在‘天地帮’也枉然,唯有查明那个‘宫’是何宫?而且须混入宫内,或许才能逐渐查明仇人的身分?

    对了,听她所言,那个宫主似乎有不少女人?而且分成派系暗中争权,如果能利用她们之间的不和嗯先问清楚再说。“陈从思忖之后已有了心计,于是忍住心中的激动,故做不悦的说道:“甚么?

    你是说有人与你们明争暗斗那不就等于是在欺负我的女人了?哼,我可饶不了她们!哪天我”

    少帮主翠娥闻言,顿时芳心甜丝丝的腻声说道:“好人,七姨是怕义父毁了那个贱丫头的处子之身,所以才利用四姨的身分,三年前便将那贱丫头主婢五人由宫内调至帮中为密探,那个贱丫头进入宫内仅有两三年,虽然时常服用增功灵药,可是功力依然不如我,便连玉书、玉剑也比不上,但是以你现在的功力尚差她甚多,因此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她。”

    陈从闻言又是一惊,突然心中涌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因此立即接口问道:

    “喔?如此说来她至少有已有三十年之上的功力了?”

    “嗯不只吧,大概已有五十年左右的功力吧?”

    陈从闻言,更是心惊且焦虑,但是故做愤怒的说道:“哦可是我才不管她们的功力如何?有些事并非全靠武功才能办成哼!她们若胆敢欺负你,我定要她们吃些苦头,才能替你出气!”

    少帮主闻言,芳心中更是甜丝丝的,正欲开口时,又听陈从问道:“翠娥,你且告诉我,是哪些人与你们明争暗斗?而‘你们’之中又有那些人?免得以后敌友不分,害了自己人。”

    “这好人,义父严禁将宫中之事外泄,否则必杀无赦”

    但是站立一旁的玉书突然开口说道:“小姐,陈从他他已是我们的人了,尔后可能也会随我们回宫,不如先将宫中的一些事告诉他,先让他知晓咱们的人有哪些?尔后才能分清楚敌我为何?否则,以后”

    而此时陈从也故做不悦的冷声说道:“哼玉书姊,你别说了,少帮主当然不能与一个不值得信赖的外人说出一些极为隐密之事,况且为了避免以后有何隐密外泄时,却将罪名冠于我身上,因此我也不想知晓你们的事了。

    而且万一你们与另一批人明争暗斗过烈,引生起甚么凶残拚斗时,我又如何能分清敌我之人?凭我的低微功力,必然会命丧于对方之手,因此最好趁早离开你们,才能明哲保身“

    陈从的不悦之言,顿时使得三女花容色变!

    而少帮主似乎唯恐陈从突然由身前消失,因此已慌急的紧紧搂住他身躯,并且略带哀怨的柔声说道:“好人,你别生气嘛人家又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之前并未想到这些事,也没想到会关系到你的安危嘛?只要你想知道的事,人家一定会告诉你,是这样的,我们原本皆是‘巫山’”

    于是,陈从的内心狂喜中,又获得了不少往昔从不知晓的天大隐密

    时约三更!

    在“荆山”西南方的山区中,有一前四后五道娇小的身影,迅疾掠入一个两山夹峙的山谷内。

    五个娇小身影俱是面蒙黑纱,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但是由玲珑突显的身材看来,已知是五个女子。

    五个蒙面女子刚掠入谷口不到百丈时,突然由一块巨岩后方步出一个也是一身黑衣,身材高战雄伟的蒙面人,因此立即相继顿止掠势落地。

    在前的一女,乃是为首之人,默默盯望着静立不动的高挑雄伟蒙面人,眼见他蒙巾下方的衣领上,有一个不显眼的暗记,确实是帮中密探的图案,而且是身分比自己还高一等的二号密探。

    自己知晓一号密探是何人,却从未曾见过二号密探,因此心中生疑且警戒的脆声问道:“阁下是何人?”

    高挑雄伟的蒙面人乃是陈从所扮,眼见五女的穿着打扮,正是自己在祖居石堡中见过的五个蒙面女子,也就是在长安城假扮西贝夫妇及仆婢的白云飘主婢五人。

    虽然内心中有受欺的愤怒,但是却强忍住怒火,沉声说道:“我是何人?哼!

    三号密探,难道你看不出我的身分吗?你们跟我走吧!”

    陈从的话声一落,也不待五女回声,便转身朝谷内行入。

    为首的蒙面女子闻言,对方竟然一口便说出自己的等级?而且自己便是依秘探联络暗记前来,若非是自己人,又怎能如此巧合?因此默望对方的背影,便尾随在后方进入谷内。

    深入不到百丈,陈从已行至右方山壁一个一人多高,可容两人并行的岩洞前,在洞口停步回身时,才开口说道:“少帮主早已在洞内等你们了,至于有何等密嘱你也知晓规矩,恕我不便随你们入内,你们进入洞内之后,自有两位使者引领你们前往拜见少帮主。”

    此时四名黑衣女子之中的一女,突然低声朝身前女子说道:“小姐,我们尚未见到那个狐尚未见到少帮主的贴身侍女,因此切莫贸然进入洞内,万一”

    另一女也接口说道:“小姐,咱们在宫中的地位与那个贱人主婢相同,并非她的下属,又何必依顺她之命?况且有甚么事不能在香堂说,却要我们远来此处荒谷?

    因此依小婢之意,不如待她们出洞再说。”

    然而前行女子却低声叱道:“你们懂甚么?若非是师父别说了,待见到那不知羞耻的贱人后,再视情应对吧!”

    五女虽然是低声细语,但是却不知皆已被陈从听人耳内。

    因此陈从突然朝五女说道:“唔我忘了你们从未曾来过此秘洞,因此并不知晓洞内情景,万一走入岔洞便麻烦了,还是由我引领五位入洞拜见少帮主吧。”

    话声一落,已由怀内取出一粒明亮的夜明珠,便迈步行入洞内。

    五女见状,只得尾随在后,鱼贯步入洞内,但是皆已提功戒备。

    进入洞内不到二十丈,已然途经十余个大小不一的岔洞,因此前行的蒙面女子已朝身后四女打手势,紧紧尾随在陈从身后两丈之距往洞内深入。

    再深入十余丈,洞道愈来愈高阔,可是前行的陈从突然不再前行深入,竟然右转至一个仅能躬身前行的小岔洞前,并且转身说道:“此洞乃是道主昔年行道江湖时,十余个隐身秘地之一,但是内里岔洞无数有如迷宫,仅有此条不起眼的小岔洞,才是通往道主隐身秘地的正确之路,因此你们要牢记无误。”

    话声一落,也不待五女应声,便躬身步入小岔洞内。

    五女此时已无反悔的余地,因此也尾随在后,躬身入洞。

    在曲折起伏、忽窄忽宽的洞道中,前行约五丈左右,刚转过一处弯道,已望见前方有柔和的白光,心知已快到达地头了。

    白光逐渐明亮,洞道也愈来愈清晰,终于通过岩道,进入一个约有七丈宽阔的山腹之中。

    在山腹四周的岩壁上嵌有十余座灯座,而内里皆是嵌镶着明珠,因此小山腹中甚为明亮,可望清山腹内的地面皆铺着厚厚的地毡。

    正中及四周除了有石桌椅及石橱外,还有高出地面数尺,铺着华丽的丝锦被褥的卧床,另外在一面岩壁前还有三张怪异的木椅。

    “咦?怎么没有人二号!少帮主何在?”

    为首的蒙面女子环望洞内景况之后,心疑的转首询问时,却见二号密探已伸手摘下头上蒙巾,显现出面浮邪色的俊逸面貌,因此又脱口说道:“啊二号,你竟敢违反宫规,泄露真实身分?”

    然而陈从却邪笑的说道:“三号,宫规中仅是严禁我等在宫外人面前泄露真实身分,在自己人面前则不在禁内,况且我早已知晓你是七夫人的女徒,也曾见过你的真实面貌,因此你我之间已无须隐密身分了,你们何不解下蒙巾透透气?”

    “哼!二号,既然你已知晓本探的身分,想必也知晓咦

    不好!二号,你搞甚么把戏?洞中怎会有散功香?““喔?散功香没有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小姐,小婢果然提不起真气了”

    “啊”“放肆!”

    “啊狂徒”

    陈从面浮冷酷之色的邪笑说着,并且身形疾闪,在五女的惊叫声中,已迅疾将五女蒙巾一一抓下,抛弃地面。

    立时显现出白云飘主婢五人神色惊惶的丽容。

    “嘿嘿嘿果然是白姑娘?嘿嘿”“狂徒小芸我们快走”

    “嘿嘿你们还想走?你们空有一身武功,却无能提聚真气,已是平常女子之身了,如此一来,你们还想反抗吗?

    嘿嘿听翠娥说,你们与翠娥她们明争暗斗已有数年,如此已算是本少爷的敌人了,翠娥她们顾忌宫规,所以对你们无可奈何,但是我并非是‘九幽宫’的人,因此并无此顾忌“

    “噫?你是娥姊的人?而且知晓在帮中除了帮主、娥姊及本姑娘,还有总护法之外,仅有由宫中调为帮主护卫的星宿,才知晓‘天地帮’与本宫的渊源,而你叱!你是何人?”

    “小姐,听说那个贱人新收了一个心性奸狡淫邪,且犯了杀师大恶的心腹,看来就是此人了,莫非那个贱人已将宫中隐密泄露外人知晓了?”

    “小玉,你是说”

    “嘿嘿反正你们死期已至,告诉你们也无妨,大爷便是少帮主的心腹陈从,否则又怎能知晓贵宫之事?又怎能顺利将你们诱来此处?你们死路已”

    陈从话声至此突然一顿,且面浮凶怒之色的盯望着五女。

    因为陈从至今虽然尚无真凭实据,可证明杀害家人及毁堡的仇人便是“天地帮”

    的幕后主使者,但是依自己及六位老爷爷所得的诸多线索显示,已可断定仇人确实与“天地帮”脱不了关系。

    如今已知晓“天地帮”仅是“九幽宫”的外围门帮,而且帮主仅是“九幽宫”

    道主的七个妻妾之一,由此可知血仇的的幕后主使者定然是“九幽宫”的道主,纵若不是他,而是宫中属下所为,但是至少“九幽宫”也脱不了关系。

    至于“飞花仙子”乃是亡父昔年的旧侣,可是她却投入了“九幽宫”并且成为道主的枕边人之一,而西贝公子白云飞则是“飞花仙子”的女徒,也在“天地帮”

    中职司密探,师徒两人竟然不顾旧情,至今尚协助仇人追查侥幸生存的自己,以及堡中侥幸残生的所属下落。

    因此在家仇的愤恨中,陈从的内心中已涌生起残狠的报复心,于是邪笑说道:

    “嘿嘿听翠娥说,令师‘飞花仙子’为了保有你的清白,所以故意将你调出宫外,如果真是如此嘿嘿这就便宜大爷了。”

    五女当然已听出对方淫邪话语的含意,因此俱是惊恐得全身一颤!

    但是尚未开口怒斥时,又听对方邪笑说道:“嘿嘿此处乃是道主昔年的隐身密地之一,你们也知晓道主喜爱甚么?虽然你侥幸远离宫外,保住了清白,但是却进入了道主昔年的隐身之地,看来命该如此,大爷便代道主”

    说未说完,五女突然惊急的转身狂奔。

    然而陈从身形一晃,已然拦在如同寻常弱女子的五女身前,并且阴森森的邪笑说道:“嘿嘿嘿你们还想走?若被你们逃出此地,那么大爷我岂不是将身陷危境了?”

    笑语声中,双手连挥,已将五女穴道同时制住,并且在五女的惊恐尖叫及悲急怒叱声中,已将五女一一抱至石床上逐一褪除衣衫,使得主婢五女俱是全身赤裸羞处尽现无遗。

    刻余后,只见三张春椅上的皮环皮索皆紧紧扣住一女,白云飘是四肢大张的仰卧在怪椅上,小芸是突挺着玉臀跪伏在椅上,小瑶则是双腿分张的躬身站立,而及小玉、小慧双胞姊妹则是被两侧石壁上的皮环皮索四肢大张的紧紧扣住。

    并且在陈从残狠的淫邪笑意中,阵阵悲愤无比的痛哭声,以及身遭残狠淫辱的凄惨哀嚎声,已开始在有如迷宫般的山洞中回响连连。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只见主婢五女尽现无遗的胯间玉门,俱是撑裂如血洞,雪白玉腿上也是血迹斑斑,似乎皆已被残狠奸淫得痛昏了,而全身赤裸的陈从则站在春椅前望着五具裸躯,神色残狠的冷笑自语着:“哼为了大仇,我不会在此时诛杀你们,留下你们的性命尚有大用,不过如此至少已可发泄一些心中之恨”

    “呜好痛小芸小玉”

    突然一阵轻微难闻的呻吟声响起。

    陈从循声望去,只见白云飘身躯颤抖的缓缓挣动着,但是陈从却面浮得意的冷笑,缓缓行至椅前,双手伸向她胸前一双并不丰满的椒乳上大力抓掐着,并且阴森森的说道:“嘿嘿贱人,你醒了?方才舒爽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好痛贼子,快松手呜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你”“嘿嘿毁了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总比毁在道主手中好吧?他可是以凌虐女子为乐,落在他手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惊恐畏惧得不敢违逆?而且也逐渐有了喜被淫虐的异态,连你师父也如此,更何况是你们五个?而你落在我手中,至多仅是丧失了处子之身而已”

    “无耻贼子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啊痛死了”

    白云飘悲愤无比的悲声叱斥之时,倏觉一根火烫的粗巨之物,骤然刺入胯间体内,而且似乎已深顶入腹内,霎时胯间火辣辣的剧痛,痛得全身肌肉惊颤狂扭挣动,且痛呼惨叫着。

    但是陈从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又满面残色的邪笑说道:“嘿嘿你不是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吗?怎样?整根都吞吃了的滋味如何?你怎么不回想方才在痛楚之后,元阴狂泄时的那种滋味多美妙?你美妙的呻吟声,又多么令人激奋?我们再回味一次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敢了,求求你

    啊好痛不要动了求求你泣泣啊云郎,救我

    云郎,你原谅贱妾贱妾来生再适你为妻吧“陈从原本对白云飘凄惨的哀嚎声无动于衷,但是耳闻她突然悲叫云郎之声,突然心中一怔!而且也听出她似乎有自尽之意,因此立即伸手制住她颊骨穴道,使她不能咬合,并且也无法再惨叫哀泣了。

    此时昏迷中的四婢,已被白云飘的惨叫声惊醒,并且已发现那个无耻狂徒又在淫辱小姐,因此皆悲急的大叫着:“淫贼,快放开小姐”

    “贼子,不要欺负小姐!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看我怕你否”

    “小姐泣泣贼子,你不得好死”

    “不要求求你,饶了小姐”

    并非因为白云飘的凄惨哀嚎声,也非她耽心她有自尽之意,更非因为四婢的悲叫叱骂声,而是陈从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凛,已然抽出胯间玉茎,仰首怔立的不知在想些甚么事?

    半晌,才喃喃自语着:“怎么回事?我方才怎么会突然想起小时候玩扮家家酒时,似乎有一个扮我的新娘子可是早已想不起她是甚么人?长得是甚么模样?仅是依稀记得,好像她也常叫我‘云郎’”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又昏过去了,而且下身又流了好多的血”

    “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

    “贼喂你快过来救救我家小姐!小姐被你弄得血流不止了。”

    “泣泣求求你快为我家小姐止血,否则我家小姐会血流怠尽而亡的”

    尚在回思童年之事,突然被数声惶恐的尖叫声惊醒,急忙望去,果然见到白云飘的胯间玉门内不断的滴流着血水,似乎是方才被自己一阵狂猛的奸淫,使得原本便已受创的玉门再度受创,而且创伤更加重了。

    虽然原本对她们毫无怜悯之意,但是眼见她如此的惨状,不由自主的涌升起一丝愧色,况且自己还想利用她将“九幽宫”中的不和及暗斗,挑拨成化暗为明难以挽回的争斗。

    因此,立即掠至她双腿大张的胯间,迅速为她止血,并且解除她身躯上的皮环皮索抱至床上。

    尔后又将四婢解下,并且取出一瓶疗伤止血药交给小芸,才沉声说道:“你们好好照顾她,我出去取些清水供你们擦拭,但是你们别想逃,你们的真气难提,便是逃也逃不出山区,若途中遇到凶兽,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四婢闻言,原本欲开口叱骂,但是为了小姐的安危,此时哪有心情叱骂?况且此时功力难提,受制于人,最好莫惹怒他,否则不知又要遭此恶贼如何的凌辱?因此俱是双目泛红,默不吭声的踉跄奔向石床处。

    陈从眼见四婢哽咽不止,且手忙脚乱的照顾着白云飘,仅是冷笑一声后,便提着一只木盆迅速掠入洞道内消失不见。

    不到一刻,陈从已捧着盛满清水的木盆由洞道返回,距山腹尚有丈余之距时,已可望见山腹内的部份景象及石床,可是石床上却无五女的身影?

    突然心生警惕的停步细听,在寂静无声的山腹中,竟然听不到鼻息声?因此心中迅疾思忖着:“啊?不对她们俱遭敌功香所制,真气难提,纵然已平息了悲泣声,但是理应听见她们的一些声息才是,可是难道她们已逃出洞外了?

    不可能,方才取水之处离洞口虽然有十余丈远,可是在无折转的宽直山谷中,可遥望数百丈远处,况且她们的真气难提,不可能在片刻之间便远离数百丈,莫非她们已逃入有如迷宫的深处了?或是“

    正细思时,突然听见内里有轻微难闻的衣衫飘拂之声,一听便知是有人在山腹中施展轻功,因此大吃一惊的再度思忖着:“咦?衣衫飘拂声糟了!莫非她们身中的散功香已然解消了?若是如此,岂不是”

    陈从思忖及此,顿时心中一凛,心知凭她们的功力,自己若进入山腹,必将落入五女狂狠无情的围攻,尔后必然是死路一条,因此已静默无声的缓缓退行,欲趁五女不查之时,迅速脱出危境。

    就在此时,倏见山腹洞道两侧同时闪出一个身影,分别击出一股狂猛凌厉的掌劲罩向陈从,并且急怒的叱道:“淫贼,还想走?纳命来!”

    “贼子”

    善于用毒者,也甚为顾忌他人施展不明的毒物,因此除了自己的独门解药之外,也会准备一些可化解虫、木、石毒性的解药,万一身中敌方剧毒,纵若不能对症下药,至少也可延迟毒发时辰,或压制或解消部份毒性保住性命,然后再详研解毒之法。

    而“九幽宫”之中便有一位善施毒物,且是江湖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毒高手,除了大量炼制剧毒,控制武林众多高手,成立了“天地帮”而且也有不少各类解药,专供宫内及帮中的为首之人携身备用。

    因此确实如陈从的猜测,主婢五人初遭散功异香之时,当然可立即取药解毒,然而功力难提,身如常人,在陈从面前又怎敢取药解毒?

    尔后又被陈从制住穴道褪除衣衫,更无法取药解毒了。

    待四婢穴道已解,趁着陈从出去取水的短暂时刻,迅速在随身衣物中翻找到随身携带的药物,果然立即解消了散功香,使功力恢复如平常了。

    主婢五人在欣喜且悲愤的悲泣声中,迅速穿妥衣衫,并且隐身洞口,欲待陈从返回之后将他擒住,凌迟分尸,以消身心的悲愤。

    可是陈从甚为心细,尚未进入山腹,便已察觉危险,并且不动声色的缓缓退行,因此隐在山腹洞口两侧的主婢五人,在又急又恨中,终于忍耐不住的相继掠至洞内追击陈从。

    早已提功戒备的陈从,眼见洞口黑影疾闪,立即心知不妙的暴然倒纵,并且将手中木盆往前抛出,一盆水霎时闪烁出一片白亮闪光,散罩向疾掠而出的两个黑影。

    刚掠出山腹的两个黑影,眼见一片亮光疾罩而至,在不明是何物时?立即顿身暴退闪避,如此一来两股掌劲皆已落空击在洞壁!

    霎时,如雷轰响在洞道中回响震人耳鼓,碎石崩射,尘土飞扬,望不见对面的景象。

    陈从在惊急中利用一盆水阻止了两女的扑攻,并且因为两女同时掠入窄狭洞道,相互挤身,延迟了掠速,以及飞扬尘土遮掩了视线之时,立即朝洞道外狂急飞掠。

    但是功力与五女相差数筹,因此刚掠出窄小洞道到达主洞道时,身后已有一股劲疾掌劲骤然击中后背!

    霎时全身剧震,且震得胸口一窒,血气翻涌,一口热血已由喉中喷出,然而为了活命,哪敢停步反击?并且利用反震之劲,加速疾掠。

    “淫贼!是个男人便停步与我们一战”

    “贼子,还想逃?唉哟好痛”

    “小姐,小心伤口”

    “别一下就打死他,先擒住他,再好好伺候他”

    “小瑶,你也先忍住痛,拦住他再说”

    在狂掠飞逃中,陈从耳闻身后五女的怒叫及痛哼声,心知她们蓬门初开,行动不便,甚为有利自己,只要自己全力掠出谷外,待进入荒山树林中,便能有七成的活命机会。

    因此已提聚全身功力飞掠,毫不理会她们的叫骂声,以及连连击向后北斗的掌劲。

    主洞道虽然较为宽阔,但是洞中黑暗无光,而且忽窄忽宽且有转角,使得不明进出之路的五女,掠势时时遭阻,而且每每击出掌劲之时,必然会身形迟顿,再加上奔掠之时,胯间不时涌生起火辣辣的痛楚,痛得全身抽动,真气欲散,只得频频停顿身形消痛,因此五女依然无法拦住尽全力狂掠的陈从。

    陈从在全力狂掠中,虽然五女尚未能拦挡住他,但是功不如人,已连连遭拉近距离的五女掌劲击中,震得他眼冒金星血水连喷。

    然而真正的危机却在后!

    在一前五后的追逐中,六人终于相继掠出山洞,到达天色已亮、清晰可见的宽阔山谷中了,如此一来,五女的掠势已不再受阻,已可分散包夹追逐,于是形成扇形之状,逐渐围近陈从了。

    距谷口尚有十余丈之距时,白云飞忍住胯间的剧痛,提聚全身功力,暴然纵身而起凌空下扑,双掌也已击出劲疾凌厉的狂猛掌劲,凌空罩向陈从全身。

    狂掠中的陈从突然察觉上方有狂猛劲气当头压罩而下,虽然心知不妙,但是此时已是全力飞掠,加之连遭掌击之后已有内伤,再也无力增加掠势了,因此立即往右方斜窜闪避。

    身躯刚斜窜出数尺,果然险险的避开了临头掌劲,但是依然被掌劲边缘击中左肩及后背!

    霎时,震得陈从眼前一黑,胸口一窒,再度张口喷出一口血雨。

    “哇”

    在血雨纷飞、眼前发黑、视线蒙胧之时,又听右侧响起一声怒叱:“贼子,躺下”

    陈从闻声知警,毫不思索的暴然前扑贴地翻身,虽然又避开了一股尖啸指劲,但是右胯突遭一足踢中,竟被踢得在碎石地面翻滚数匝。

    心惊且急迫中猛然挺身纵起,但是背脊倏然剧震,已遭疾猛的脚势踢中,再度被踢震得胸口一窒,一股血水又狂喷而出,身躯也已被踢飞丈外坠地。

    身躯重重的摔坠碎石地面,顿时痛得陈从眼前发黑,全身痛楚,但是心知五女遭自己奸淫之后,已然将自己恨之入骨,若落入她们手中,必然会残狠的凌迟自己,因此只得强忍住全身痛楚,再度奋力前冲欲逃。

    “哼!淫贼,还想逃”

    但是狂冲出不到一丈之距,突听身后阴冷的叱声传入耳内,后胯已遭大力踹压,身躯又被踩压坠地,接而左手遭人抓握骤然震抖,霎时左肩臂骨已脱臼而出,霎时痛得陈从不由自主的痛叫出声。

    “啊”但是在惨叫声中,右小腿骨又遭一女劲狠踹踢,霎时痛得全身抽搐且再度惨叫一声,并且心知右腿骨可能已断裂了。

    右小腿已断、左臂也已脱臼,等于是半个残废人,再也无能脱逃,也无能出手反抗了。

    然而主婢五人并未因此而停手,一只玉腿再度残狠的踢向陈从胸口,使得陈从胸口剧震,血水狂喷,神智也轰然一昏

    就在神智欲昏之时,陈从突听一个阴森森的女子声音,以及掌势相击的声音传入耳内。

    尔后又听白云飘的怒叱声响起。

    “你们这几个丫头怎会如此残狠?还不快住手”

    “啪啪啪”

    “啊你你是甚么人?竟敢插手本帮之事?”

    “噫?本帮你们是莫非‘天地帮’的人?哼!既然如此,本使便不得不管了,滚开”

    “啪啪”

    陈从耳闻一个女子之声已在身前响起,并且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击声连响之后,在双目朦胧中,已望见一个身罩宽大黑袍的人站在身前,虽然不知是何人?但是心知有人前来搭救。

    白云飘主婢虽然不知晓来人是谁?但是已听小芸急声叫道:“喂!你快让开,难道你想包庇淫徒吗?”

    然而此时白云飘悲愤无比,只想将陈从碎尸万段,因此怒声叱道:“小芸,别理她!小玉、小慧你们快动手杀了那淫贼”

    而此时的陈从,知晓有人前来搭救,顿时心中一宽,精神一懈,霎时眼前发黑,已然昏迷不醒。

    可是在昏迷不醒的刹那间,只觉身躯已被人挟起,但是再也不知以后发生何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光,陈从缓缓由昏迷中清醒,可是醒来之后,竟然身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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