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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小说网 www.74xs.org,漂亮的护士姐姐,你还在等我吗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拖拉機「突、突、突」地突到了進城路口的收費站,120急救車早已在那裡等候了。到了省立醫院一檢查是急性闌尾炎,必須馬上住院動手術。

    可是通知我家裡來人時,我們家卻沒人。老爸去北京開會了,老媽帶一個考察團出國了,還有一些親戚也都在外地。

    醫院只好跟我爸爸聯繫,說沒有家長簽字這個手術不好做,我爸爸對醫院說轉到我們部隊醫院去吧,他已經和部隊醫院講好了,馬上給我轉院動手術。

    到了我們部隊醫院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我被推進了一個小病房,裡面有兩張單人床,空調、電視、電話等一應俱全,還帶有衛生間,我知道這是高幹病房。

    刺鼻的來蘇爾水味瀰漫著整個空間,雪白安靜的病房裡只有空調在絲絲地響著,涼颼颼的讓我突然覺得好恐怖。這時我突然好想好想香香,要是她在我身邊那該多好啊!

    門輕輕地開了,一個白影子飄到我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我還以為是香香來了呢,睜眼一看原來是個女護士。一身白大褂、白帽子,大大的白口罩罩住了整個臉,只剩下兩隻黑黑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我。

    她柔柔的對我說:「你家裡沒人來護理你,醫院讓我來護理你,從現在開始起你必須聽我的話。」

    我說:「不用的,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她說:「你是特護,必須24小時有人在身邊。要不是政委安排,你還享受不到這個待遇呢!」

    我不吭聲了,我知道醫院政委是爸爸的老戰友。

    她說:「現在趕快洗澡換衣服,馬上要動手術了。」說著就把一套病號服放在我的床頭,又問我:「痛不痛?自己能洗澡嗎?」

    我說:「還行,自己能洗。」

    說著我就要下床,她趕緊過來把我扶下床,幫我把外衣、外褲脫了,這時我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褲了。

    她的手很溫軟,在幫我脫衣服褲子時,不斷的觸碰到我的身體。我從小就特怕癢,她碰到哪裡我都感到很癢,想笑但又怕痛只好使勁忍住了。當她彎腰脫我褲子時,我從她胸前衣襟開口處看到了雪白的兩團肉擠出的乳溝,「她的乳房肯定比香香的要大、要圓!」我想……這時,我的下面不由自主的鼓了起來。她可能也發現了我的變化,眼睛一直盯著我的那個部位……她扶著我走進了衛生間,說:「多打點肥皂洗乾淨點,特別是關鍵部位哦。」說著她就出了衛生間,門也沒關。

    洗完澡,我發現病號服只有衣服褲子,怎麼沒有內褲啊?就大聲的問她,她說:「不要穿內褲了,就穿衣服褲子就行了。」

    我只好穿著寬大的病號服,扶著牆走了出來,她正靠在另一張床上看電視,說:「怎麼,疼嗎?」

    我說:「有點疼,是不是止痛針過了?」

    她趕緊過來扶著我在床上躺下,說:「現在該給你備皮了。」

    我不知道備皮是什麼意思,雙手就去拉被子。

    她說:「你蓋著被子怎麼能備皮呢?」

    我問:「備皮是什麼啊?」

    她笑著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小傻瓜,就是給你消毒啊。」

    說著,她就扒掉了我的褲子。

    我還是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時,脫過我的褲子看過我那裡,就是香香也沒能脫掉我的褲子,只是昨天在朦朧的月光下看過我那裡一次!而現在屋裡的日光燈是那麼的明亮,我的東東一下子彈立了起來!我羞紅得轉過了臉去。她說:「怎麼,害羞了?還沒開始呢!」

    我以為備皮就像打針時給屁股上抹點酒精、碘酒那樣,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點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卻拿出了一把刮鬍子刀,我驚奇地問:「怎麼?用這個開刀?」她笑得彎下了腰說:「這怎麼能開刀,這是把你那裡的毛毛刮乾淨,不然刀口會感染的。」

    我說:「不刮不行?」

    她說:「不行!」說著,她的左手就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肉棒。

    天哪!除了小時候我媽媽摸過我的小雞雞,直到昨天香香才握過我那裡,而今天我的肉棒又被另一個女人握在了手裡。那溫軟的小手讓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不同的感覺,那刺激的感覺一下子傳到我的頭皮頂,我的肉棒「蹭」的一下子又明顯的硬了、大了許多。

    這時,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點力握緊了我的肉棒。然後拿出一把刷子,沾了點白白的泡沫水,來回的塗抹在我的陰部,就開始了給我刮陰毛……我的身子在輕輕的顫抖,軟軟的陰毛並不太多,但挺整齊的。

    可她還偏要說:「唉,真是可惜了啊,剛長出來的毛毛就給刮掉了。這可跟嬰兒的胎毛一樣柔軟整齊,以後長出來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臉紅紅的不敢說話。

    她看了看我說:「有沒有女朋友?」

    我說:「沒有。」

    她又問:「今年18歲?」

    我說:「18了!」

    她又笑了,說:「我今年19,衛校畢業後到這裡一年了,你以後就叫我姐姐吧。」

    我沒吭聲,她握著我的肉棍搖了搖,說:「叫啊?」

    我那裡一動肚子就痛的更厲害,只好叫了聲:「姐……」

    她仔細地刮完後,在整個小肚子上來回的擦拭了幾遍酒精。最後看了又看,好像在欣賞她的什麼傑作一樣。噓了一口氣,說:「好了,該下一個節目了。」

    「怎麼還沒完嗎?還有什麼要消毒的?」我問。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輕輕的把包皮往下擼,這時我的肉棍越發顯得粗大了,而且裡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著發亮的龜頭下面說:「就是這裡啊,它叫冠狀溝,平時被包皮給蓋住了,裡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長細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毒才行。」接著又說:「忍著點啊。」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說:「有沒有手淫過?」

    我說:「沒有。」

    她說:「那就會很癢的,我先來給你緩一緩。」

    這時,我想起來有一段時間我龜頭上好癢好癢,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後來包皮就往後縮,龜頭就露出來了,整個陰莖明顯的變大了好多。正想著呢,她已經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輕輕握住了我的冠狀溝部位,食指壓在我的馬眼上。

    我一下子癢得就叫了起來,還差點跳了起來。

    她趕緊按住我,說:「小壞蛋,忍住!別動!放鬆,吐氣!」

    我只好使勁的放鬆、吐氣……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放開一些又握緊、握緊一些又放開。看我不發抖了,就說:忍住啊,現在給你消毒了。說著,她放開右手,拿起一塊酒精紗布包在我的龜頭上,左手又握住我的肉棍,然後右手用紗布輕輕的擦拭著冠狀溝。

    我癢極了,只好使勁的張大嘴,放鬆、吐氣,發出了輕輕的「哈、哈」聲。她不斷的安慰我說:「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還挺不錯的嘛!」她可能經常做這種事,手法很專業,力度也恰到好處,讓我癢得難受可又很舒服,而且還沒有射出來,只是馬眼上稍稍擠出了一點亮晶晶的東東。

    終於,她擦好了。拿開紗布,她看著左手才握住我的肉棍一大半,說:「小東西長得還挺大、挺漂亮的嘛。」

    這時,我的臉更紅了。她拍了拍我那濕潤發亮的肉棍,說:「還不趕快軟下去?嗯,包皮也長得挺好,不然你還要做環割手術呢。」說完,她就轉過身去洗手收拾東西了,這時我才發現她剛才竟然沒戴手套!

    我望著裸露著的東東挺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覺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長陰毛,如果沒有陰毛的襯托,就像電線桿子一樣杵在那兒,真是難看!唉,十幾年的雞雞,要嘛就是不敢見人,要嘛就是兩天之內一下子被兩個女人擺弄了。真是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你說,男人這東東也真是怪,怎麼一碰到女人就會向她們起立敬禮呢?對了,剛才我算不算被她手淫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像書裡寫的那樣爽。

    正胡思亂想著呢,她走過來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翹著的肉棍,說:「怎麼還沒軟下去啊?」說著,就用兩隻手握住我的肉棍輕輕的握緊又放鬆、放鬆又握緊,直到它有點軟下去了,才給我穿上褲子,說:「走吧,我們去手術室。」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創下了該院做同類手術的最短記錄。我知道這完全歸功於我比較瘦小的原因,因為他們平時都是給大腹便便的首長們做得多。

    那個小護士一直等在門外,我被推回病房,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我抬上床就走了。

    病房裡只剩下我和她,她拉過一張凳子坐在我的床前,伸出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髮,看著我輕輕的問:「疼嗎?」

    這時,我才發現她的口罩已經摘掉了。

    她很漂亮,橢圓的臉龐,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毛襯在白白嫩嫩的臉上顯得黑亮;鼻樑比較挺直,紅潤的嘴唇有點往上翹。兩隻小巧的耳朵後面掖著一頭短發,耳朵和頭髮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

    她見我一直在看著她,臉微微有點紅了,說:「困嗎?睡吧,我就睡另一張床上,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就趕快叫我。」

    我望著她,喉嚨有點發乾。說:「我想喝水。」

    她轉身拿過一隻杯子兌好冷熱水,還倒了一點在手背上試試冷熱。一隻手伸到我的背後想扶我坐起來,可是一動,我的刀口就痛的要命,根本無法坐起來。她看了看四下,說:「急急忙忙的,調羹、吸管都沒拿來,怎麼喝啊?!」

    她看著我的嘴在一張一張的乾巴巴的嚥口水,便喝了一口水在嘴裡「咕嘟、咕嘟」了幾下,然後嚥了下去。說:「把眼睛閉上,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睜開!把嘴張開。」

    我不知道她要幹嘛,就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嘴。

    突然,我覺得有個溫暖柔軟的東東擠進了我的嘴裡,然後慢慢的有一絲水流到了我的舌頭上……天哪!我知道了,她是用她的嘴含了一口水再送到我的嘴裡來的!這和吸食香香嘴裡的地瓜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我下面那不爭氣的東東馬上就有了反應,翹了起來。我覺得這一絲絲水溫溫的、甜甜的,我嚥了下去又張開了嘴……喝了幾口以後,她說:「怎麼樣?好些了嗎?」

    我說:「味道好極了!」

    她打了一下我的臉,說:「小壞蛋!睜開眼睛吧。」

    我睜開眼睛望著她,說:「……姐……你真好……」

    她看著我說:「和女孩親過嘴嗎?」

    我哪裡敢說親過!就說:「我那麼醜,哪有女孩喜歡我和我親嘴?」心裡卻暗暗的想:「這事可千萬不能給香香知道。」

    她說:「傻弟弟,你不醜,會有女孩喜歡你的!姐也喜歡你!你真的長得很像我弟弟。」

    這時,我好想哭,可是又流不出淚來。

    她又低下頭,摸著我的頭說:「睡吧,姐再親你一下!」說著,就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覺得好舒服好舒服,就側過臉來說:「姐,我要你再親親我這裡嘛……」

    她笑著說:「小壞蛋!」就捧著我的下巴在我兩邊臉上都重重的親了一下,說:「好了,睡吧!」

    我望著她那紅僕僕的臉說:「姐,我也想親你一下!」

    她看著我說:「喜歡姐姐嗎?」

    我說:「喜歡!」

    她低下頭讓我在她的兩邊臉上也親了一下。當我的嘴唇啄到她肉嘟嘟的臉上時,我的手臂有意的頂到了她那鼓起的乳房上。

    「現在該滿意了吧?快睡吧,小壞蛋!」

    「晚安,姐姐!」我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手使勁地按在翹起的肉棍上面……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有人在按我的肚子。「嗯,還不錯,要注意飲食和排便。」

    「是!主任!」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看,一群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向門外走去。走在最後面的一個個子稍微高1點的女的,對我的護士姐姐說:「空調不要開的太涼,當心感冒。」

    「是!護士長!」我的護士姐姐應道。

    天,已經大亮了,窗外有幾隻鳥兒在枝頭上嘰嘰喳喳的歡鬧,陽光柔柔的透過窗簾照了進來,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護士姐姐回到了我的床前,看我醒了,就問:「感覺怎麼樣?」

    我說:「我好餓。」

    她說:「早飯時間早過了,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沒叫醒你,現在都九點多了,是送點心的時間了。」

    她按住我的手腕說:「別說話,現在先給你數脈搏、測體溫,一會兒再給你吃飯。」

    她記錄完脈搏、體溫,說:「一切正常!剛才主任查房,說手術挺好的。你現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這就給你拿去。」說完,她就跑出門去了,我拿過病歷看到她的簽名「英」。

    過了一會兒,她拿來一大堆東西。她拿了杯牛奶插了個吸管放到我的嘴邊,我說:「姐,我想像昨晚那樣喝。」

    她瞪了我一眼,說:「現在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不好!來,乖……姐姐喜歡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對到嘴裡吸。

    她掰了塊蛋糕放到我嘴裡,說:「慢點,別噎著。」她一邊餵給我吃,一邊說:「昨晚沒吃飯?」

    我點點頭。她又說:「還好沒吃晚飯,不然動手術會有點麻煩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就聽她繼續說下去:「如果吃了晚飯,今天你肯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說完她「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看,你在吃東西,我還講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隻手伸進被子裡,輕輕的按住我的刀口上的紗布,問:「疼嗎?」

    我說:「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壞蛋!」

    吃了兩塊大蛋糕,兩杯牛奶,我覺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嗎?」我問。

    「沒呢,伺候完你這個小少爺,我再吃。」說著,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看著她那狼吞虎嚥的樣子,不禁想起香香側著身子,用一隻手遮著嘴細嚼慢咽吃地瓜的樣子。「姐姐是哪裡人啊?」我問。

    「山東蓬萊。」她頭也不回的說。

    我說:「哦,是八仙過海的地方?」

    她說:「是啊,我們那裡可美啦,有機會我帶你到我們那去玩!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看到海市蜃樓呢!」

    「那好啊!」我高興的說。

    吃完飯她又服侍我吃藥,然後收拾好東西,走到我床邊坐下,摸摸我的臉,說:「想不想再休息一會兒?」

    我說:「不想,就想和姐姐說會兒話。」

    「昨晚你去做手術,我就在門外想手術會做多長時間?沒想到你那麼快就做完了。」一邊說著她一邊又把手伸進被子裡,隔著褲子按在我刀口上,輕輕的撫摸著……「上次有個首長做闌尾手術,做了四個多小時才找到闌尾,醫生都快暈過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東東馬上就翹翹的有了反應。我突然好想讓她的手摸摸我那裡,就把手也伸進被子里拉過她的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說:「姐,就是這裡有點脹。」

    她沒有察覺出我的動機,就把手停在那裡輕輕的揉著說:「手術成不成功,就看你今天會放幾個屁了。」

    我愕然地看著她,她說:「有放屁,就說明腸子理得順,沒有打結啊。」她正說著呢,我真的放了個屁。

    我臉一紅,想趕快掀開被子把味道趕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說:「慢點!聞聞臭不臭?」

    我說:「有點臭。」

    她也聞了聞說:「是有點臭,那就好。」

    「為什麼臭的好呢?」我不解的問。

    「臭,說明是從胃下去的,順了。不臭,說明是大腸外面的氣,沒用!」

    無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東東,硬硬的豎在那裡。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著我說:「想小便嗎?」我點了點頭。

    她從床下拿出個尿壺,塞到我的下面。然後站起來用兩隻手慢慢的從兩邊脫下我的褲子,她一隻手扶著尿壺,一隻手抓住我的肉棍就往壺口裡塞。當她彎著腰低頭面向我做這些事時,我從她的衣襟開口處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兩半乳房和深深的乳溝,這時我的東東更硬了。我是躺著的,那尿壺又是平放著的,我那硬硬的肉棍怎能彎得下去?

    她又用老辦法把我的肉棍搞軟了些,然後塞到尿壺口裡去,嘴裡還不住的發出「噓、噓」聲。

    我一笑下面就軟了,我說:「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噓、噓的。」

    她也笑了,握著我的東東在尿壺裡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尿完了她把我的東東輕輕的抖了抖,然後仔細的擦乾淨穿好褲子。

    她去倒了尿壺洗完手,過來又坐在我的床前看著我,說:「累了吧?睡一會兒,等會兒該吃中午飯了。」說著,就把手伸進被子裡輕輕的按在我的刀口處。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只是那東東又有點不安分的翹了起來,不知怎麼的我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就這樣過了幾天,在小英姐姐無微不至的細心照料下,刀口癒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體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攙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裡慢慢的走幾圈了。按照醫生的說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七天就能拆線,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聞聯播》我們聊著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進了我的被子裡。這回她沒有去按我的刀口處,而是把我的褲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點硬的東東,對我說:「你怎麼老是硬硬的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會硬起來。」

    她笑著,臉上泛起了兩朵淺淺的紅暈。「你這個小壞蛋還好沒碰到護士長,要是碰到護士長你就慘了!」

    「為什麼?」我問。

    「護士長會讓你一直翹不起來的!」

    「可是她每次來,我看她對我都很溫柔啊?」我說。

    「那是你沒惹到她!你等等,我一邊挖個蘋果給你吃,一邊給你講個她的故事。」說著她關了電視,跑去洗了個蘋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後一邊用勺子刮著餵我吃,一邊就說了起來…「有一次,有個連長來割闌尾,護士長指導一個實習護士給他備皮。那個連長一看到兩個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個實習護士嚇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護士長看也不看那個連長,伸出兩個手指對著那『高射炮』叭『的一彈,那』高射炮『立馬就倒下了,直到那個連長都快要出院了也沒再翹起過。後來,那個連長找到院領導,死活非要護士長嫁給他,領導問:』為什麼?『他說他現在是個廢人了,要護士長嫁給他守活寡。

    院領導就把護士長找來問怎麼回事,護士長笑了笑就去找那個連長。連長一看到護士長來了就拉長了臉,護士長說:』把褲子脫了,我看看是怎麼回事。『連長就把褲子脫了,那東西軟軟地耷拉在那兒。護士長又伸出兩個手指對著那東西』叭『一彈,那東西立馬又架起了』高射炮『!

    護士長問:』還要娶我嗎?『那連長連忙伸手作揖,嘴裡說:』不敢了,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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