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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小说网 www.74xs.org,美人在侧花满堂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雪狼:小周后很无耻的和李煜偷情咩,美仁这种样子,很像偷情,所以就想到了金缕鞋。

    他乡明月:美仁不想人家看到她和景升有亲密关系,所以半夜去,这个被胖同同学答对了。

    :谢谢你的超长留言。但同样的你,写了那么多肺腑之言,为咩不给俺一个题目,凑个长评呢?哭!

    奥运果然让我变得很懒。。。。。。。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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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谁又会料到,她会流浪、从军、血雨腥风中成长为一位世人敬仰的“战神”……

    那一天,战场上的相遇,他们该何去何从?

    第十八章宣战之吻

    景升对身后之人吩咐了些什么,那人便有礼地退下了。

    美仁知道那人是赵恒送给他的得力助手陈珏,美其名曰是皇帝派着当他助手,不如说是监视着他的。陈珏对她总是看不顺眼,偶尔碰上了,总是会对她冷言讽刺。

    嘴角轻扬,景升瞧着她那副呆呆的模样,戏谑:“你是不是看上我这屋子了,想来个雀占鸠巢?”

    回过神,美仁匆忙用衣袖盖住两个磨喝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有偷看到这两个娃娃,可还是慢了些,被他看到了。

    景升走近她,缓缓地,手掌覆上她的纤手,揶揄:“没料着素来脸皮厚的丫头居然知道害羞了。”

    嘴角微微抽搐,美仁抬首与他对视,反讥:“第一,本姑娘的确是看中你这间屋子了,所以决定雀占鸠巢,待会我就让侍书和奉剑将我的东西搬过来;第二,就算我脸皮厚,再厚也厚不过你。瞧,这就是脸皮厚霸占别人东西的证据。”美仁弹开他的手掌,将那个女娃娃举在他的面前。

    “这个不是我霸占来的,是某人硬塞给我的。”景升接过那个女娃娃,脸上的笑意更浓。

    瞧见那种“祸国殃民”的笑容,美仁翻了翻白眼,从他手中又抢了回来,道:“那眼下刚好物归原主。这个娃娃是我的。”

    身体被轻轻一带,只是眨眼之间,她被景升揽在怀中。或许是习惯了他的拥抱,美仁没有曾经直觉就是要挣脱的反应,而是大胆地与他四目相对。

    景升撩起她一络长发,绸缎似的柔腻在指掌流泄,又滑又软,他轻握住发丝,凑近唇边,哑着嗓音道:“你舍得看着明明是一对的两个娃娃分开?”

    美仁很不给面子地拍开他的手,抽出发丝,道:“在那卖磨喝乐老板摊子上摆放着的时候,谁知他们是一对,说不定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隔甚远,如今分开也是正常。”

    “原来的那个你终于回来了,能看到你这样,由衷的欣慰。”景升突然正色起来。

    美仁愣了愣,表情略僵,垂下眼帘,将两只娃娃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里。再抬首,她已恢复正常,扬着笑脸,对景升道:“这对娃娃,连同这昂贵的黑檀木盒都放我那吧,你一个大男人收藏着这东西,挺怪的。”

    “嗯。”

    “唔,这次你去遂昌一切都顺利吗?”

    “还好,不过,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一想到那件案子,景升没由地蹙起了眉头。

    杭州所辖区域出现私设茶场,那些茶寇私自贩卖优等茶而将劣茶上缴,此番去了遂昌,查出此案牵扯着京中数位身居要职的官员,让他很头痛。他并非赵恒亲自所封的朝庭命官,赵恒只是要他查出幕后主使是哪些人,但并未赋予他任何动用官府的权力,因而一切都是要靠他自己,说穿了赵恒是在试探明家究竟还有多少实力存在,所以要步步为营,只要一步走错,都有可能再将明家推向浪尖。对于此案,即便是暗地里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他还是故意一拖再拖,多次回复赵恒未果,赵恒显然对他所奏的结果不满意,在给他的手瑜当中明确地写着限他五日之内赶回京城,实则这是给了他最后一个期限,若是在五日之内,他再给不出一个满意的回复,他就要小心他的项上人头了。

    “看你眉心深锁的样子,此事还有些棘手咯?”

    “嗯,伴君如伴虎。”

    “方才见你和陈珏好像还有很重要的公事要办,那我就不打扰了。”

    “嗯。”

    “那我走了,”转了转眼珠,美仁嫣然一笑,依在他耳边轻道:“子夜时分,等着我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景升的脸微微泛红,美仁见着笑了开来,他素来脸皮比较厚,很少见到他被戏弄到脸红害羞,轻道了一声“我走了”便离开。

    景升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她的身影步向门扉。孰知,只是一个恍眼,才转身,景升只觉得那团本应离去的娇影却已然扑进怀里。

    不由分说,美仁双臂缠上他的脖子,戏笑着,那艳红的双唇便贴了上来。

    景升被美仁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给惊住了,伸手扶在她腰间,只能含糊不轻地轻唤了一声:“美仁……”

    美仁霸道地含住他的双唇,带着任性地舔舐、轻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不知不觉,景升扶在她腰间的手加深了力道。

    蓦地,只听“叭”的一声,不知是什么瓷器摔碎在地那种刺耳的声间传来。

    唇舌交缠间,景升微微睁开双眸,却见景璇一脸错愕地立在门外,身体没由地一僵,欲拉开美仁,美仁仿佛听不见那突兀的声音一样,缠着景升的双臂收得更紧了,紧贴着他的唇始终不放开,似在惩罚他的不专心,霸道地开始啃咬着他的唇,让景升一阵吃痛低呼。

    门外,见着此番情形的景璇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她再得知二哥回来后,第一个便想到为他泡了一壶他最爱喝的信阳毛尖。她虽然心中明白二哥与那个应是她姐姐的女人关系暧昧不清,但亲眼见着他们如此亲密,还有二哥那一声轻呼,无一不似千万根针扎向她那个原本就很脆弱不堪的心。从她知道二哥不是她的二哥开始,她对二哥的心意就变了。为了二哥,她利用各种方式赶走意图留在二哥身边的女人,可她等了近十年了,守了近十年,那个从小就疼爱她的二哥再不是她的了,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捂着脸痛哭着跑开了。

    看着景璇哭着离开了,景升放弃推开美仁,索性任由她啃咬着他,直到她发泄够了。

    终于她放开了他,双眸盯着他那被啃咬着有些微肿的红唇,嘴角处绽开了一抹满意的笑,那笑容就像是一只吃饱了心满意足在舔着爪子的猫一样。

    “玩够了?”景升双眉紧蹙,神情中带着一丝责备。

    美仁扬了扬眉,不以为然:“怎么?心疼她了?当时我俩衣衫不整的同床共枕过,不也是被她给撞见了?”言下之意,被撞见两人在拥吻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是她故意这么做的,在走到门口时,她便远远地望见景璇端着什么东西走过来。

    如此之好的良机,为何不好好利用。

    景升细细地审视着她,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道:“你知道吗?方才那个吻里泄露了你心里的情绪。”

    瞠大双眸,转瞬,她又笑了起来:“你是想说喜欢吗?”

    “不是。”

    抚开他的手,美仁的笑意渐渐敛了,怔了怔,依旧笑问:“不是喜欢,那你说是什么?”

    “寂寞,孤独,惶恐和不安。”

    半晌,美仁方强扯了扯嘴角,道:“你在说笑吗?”

    心中暗叹,景升淡淡地笑道:“唔,是在说笑。我离开这么多天,却在一进屋第一眼便见到你,还有方才那个缠绵热烈的长吻,可见你有多么想我。”

    听见他这么说,美仁没由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真的说中了她的心事,那一刻她再次觉得被他给看穿了,那种感觉让她更感到惴惴不安。可又想到他在戏弄她,她便在他胸前猛地捶了一拳,又狠踩了他一脚,提着裙摆跑开了。

    随着那抹倩影消失在视线中,嘴角的那抹笑意也敛了去。

    她只是比他晚一步,便查到明经堂的下落。他一直不敢去想心中的猜测,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所有眼前的一切都是泡影……

    自永安之后便失去了明经堂的踪影,时不时地,美仁想着从景升口中了解一些查探的情况,却仍是无果,这让她十分沮丧,但日子终究还是得过。

    清晨练剑,隅中绣花,日昳抚琴,黄昏读书,这是她给自己定下的一日安排。

    她细看了风清影留下的曲谱,她不得不承认,风清影是一个奇女子。按曲谱所记载,奏琴者与琴合二为一,琴声所弹出的每一个音律都呈现了当时弹曲者的内心,结合奏琴者的武功修为,自然可以达到以琴音为人疗伤,或是以琴音杀人。

    不知是自己坚持每日像初学武功时那样一一来过,还是叶声泉送她的那本曲谱上所记载的曲子的奥妙,身体较之前那副弱不经疯的样子,如今变得强壮了些。虽然离曾经遥不可及,但她在感受到全身筋脉犹如初学时的震动,隐隐地,那种熟悉的暖流安抚着游荡着全身筋脉,让她情不自禁流下了激动的眼泪。目前来说,她还没遇上如天一圣经上卷所记载的有任何不适,或许日复一日,终有一天,她的执着与坚持可以让她再回到从前。

    每每景升见着她手中持着东西,挥洒着各种招式,总是双眉紧蹙地拉扯着她,将她丢进屋里绣花也好,抚琴也好,读书也好,虽然他知道那些招式最多只能伤着寻常人,但是他就是不想看到她经常伤着自己。

    最后的一个琴音随着她手指停止而渐轻渐无,直觉眼前有人,她抬首,却是景璇。

    自那日她故意强吻景升,故意给景璇撞见,就好些日子没瞧见景璇,因为这位千金小姐受了刺激半夜跑出去吹冷风,染了风寒,病了。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的,可不知怎的,这病就是不见起色,而且越来越重。听起来就觉得有些好笑,只不过是见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热情相拥亲吻,居然也能病的这么久。

    就像照顾她一样,景升依旧会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景璇。一想到景升在照顾自己时,那种神情,那种温柔,那种体贴,美仁便觉得心中不快,但她知道那绝不是在吃醋。女人因爱而嫉妒,就像景璇嫉妒她一样。但她对他并没有爱,所以她不会嫉妒。若是换在向昕与蓝希凌身上,她想她一定会暴跳如雷,杀了景璇都有可能。起初,她还会耍耍手段故意缠着景升,但到后来,她知道守在景璇屋里的除了他之外,还有景璇的贴身小丫环,她竟然发现自己对这事并不那么在乎了,反而每天吃的更多,睡的更香,兴致上来,她能弹奏清风几个时辰,让琴音飘满整个陶然居。

    美仁认为是上苍在可怜她这个“亲妹妹”,给这么一个机会,为了能见景升让她病了好些日子,总之比她上次要久多了。若是要说景璇是故意久病不愈,为了可以天天见到景升那种嘘寒问暖的紧张模样,短日子还是可以理解的,但长久以往下去,只会越拖越糟,甚至把命拖没了,这都是有大夫诊断为证,下人们都在传这四小姐的日子不多了,甚至怀疑她的病情能不能撑过春末。

    景璇的脸色异常苍白,衣着不似往常那么鲜亮,虽然百花盛开的春季,但以她的病情,这衣服显然还有些单薄,看样子是突然之间从屋内跑出来的,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梳了一个发式,那柔弱的模样似是一阵春风就能将她给吹走了。

    望着眼前景璇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美仁很不自然地挑着眉,疑惑,不是说她病重的下不了床吗?这会怎么还能站在她的面前,莫非是回光返照?

    她盯着清风很是激动:“原来,清风在你手上,他竟然将清风送给了你。”

    美仁挑了挑眉,直视着她,讪道:“是啊,我住在水芙园的时候,他就送我了。”

    景璇脸色更加苍白,一步步走向前,在清风面前半跪着,手颤抖着抚摸着琴弦,口中喃喃地念着:“很小的时候,就常常听二哥弹着清风,那时候三哥总是喜欢欺负我,二哥就会弹奏清风哄我开心,只要一听到这琴声,就算我哭得再伤心,都会破涕为笑。他教我弹琴,可那琴却不是清风。我央求过他送我清风,他却是以清风是他娘的遗物,不会送予任何人,拒绝了我,可是他却将清风送给了你。为何……”

    “我怎么知道?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他。”

    琴弦嵌入了景璇的指甲内,她抬眸死瞪着美仁:“向美仁,那次虽然我喝醉了,但我还是记得,你是故意落水的。你还真是毒蝎心肠,故意陷害我,害我被二哥罚闭门思过。从小到大,二哥从未有对我那么凶过,都是你害的。”

    “你别冤枉人,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是你推我下水的。你别忘了你想至我于死地,我可是昏了两天一夜,若不是景哥哥及时救了我,我想我就被你给害死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着,应该说是你居心叵测。”美仁冷笑着。

    景璇的手离开琴弦,站直了身子,俯首看着她,道:“这一次我不会再傻了,我不会再被你激怒。你别太得意了,我得不到的,你同样得不到。你别忘了,圣上很器重他,他的将来未必是他能做的了主。只要二哥他一天还姓明,永远都是明家人,永远都是你哥哥,你想要和他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莫明地一阵怒气涌上心头,她又没说要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哥哥,笑话,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哥哥。他可以永远姓明,但她永远都不可能姓明。他对她承诺会守着她一辈子的,只要他承诺了,他就要做到。

    立起身,美仁抱起清风,冲着景璇讥道:“你未免操心过多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他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我的事,更轮不到你管。”说着,她抱着清风,越过景璇,脚步微顿,又道:“你才是那个贼,原来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而你后来居上,偷走了属于我的一切,霸占着还理所当然。哼,若我真的姓了明,你就该哭了。所以,你要庆幸,我没选择姓这个姓。”

    景璇气得浑身发抖,扶着树干猛烈地咳嗽着,一口鲜血直涌而出。她的贴身丫环,拎着披风,到处找寻着,还好遇到上陈珏,两人匆忙赶来,总算在她倒地之前,陈珏抱住了她。

    陈珏抱起景璇,冲着美人的背影道:“无论你是谁,你永远都不可能是他的妻子。”

    美仁冷着一张脸,抱着清风,顿了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rr:面对爱情的时候,两人在浓情蜜意的时候,那个还能泼辣和歹毒?我是在让她渐渐转变,你们有点觉得太快了,嗯嗯,往后看就对了,红果果的引诱你们。

    melodies137:老大,你怎么还在纠结眼前但得一分松?眼是什么东东,不就是目嘛,就是目分了松,把松分开来,就木目公,是不是相公?看明白不?记得这个谜语哈,下次和你家小情人调情时,让他猜猜,猜不中海扁一顿。

    001:主页音乐有地址下载的,你可以去下。

    jojo:哪里有笑傲江湖的影子,我很好奇,指出给我看看,我还没感觉到呢。从一开头有说射雕,然后天龙八部,然后倚天屠龙记,你又说了笑傲江湖,完蛋了,我这文整个就一怪兽。。。。。。哥斯拉。。。囧。。

    s:这位同学,你是不是bl看多了,居然yy到景升头上了,两个男人只是有说话声嘛,偶的神。。。。。你真是想象力好丰富。。。难道是我误导?囧

    清落依依、:没关系,能看到那么长的评论,真的无比开心。

    shiqileon:那我搬凳子等你长评,直到你发上来为止,哈哈哈。

    泡泡: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写花清晨嘛,他的故事是女尊啊,我写完就后悔了,我写不来女尊,所以你自己yy吧,主要还有就是我选了这个名字当笔名,心里有阴影。

    第十九章痴情遇拒

    景璇自那日受到刺激后,病情恶化,说是为了自己的病尽快好起来,和景升提出要搬离陶然居,去别处居住。景升不同意,不断地哄着,让她不要多想,把病养好再说。

    美仁另一只手直取他的脉门,气运丹田,可体内那吸人内人的邪功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气极败坏之下,她已被月下拦腰抱起。

    “你这个无赖,放我下来。”

    月下抱着美仁方转身,便瞧见向昕立在数步之遥,一脸阴沉盯着他们俩。

    美仁在心中咒这个月下死一千次一万次,碍了她失了这么一个绝好的逃跑机会。

    向昕走近他们,月下依旧笑如桃花,无论美人怎样挣扎,他就是不放手。

    深蹙起眉头,向昕强抑着心中的怒气,对着月下冷道:“阴兄,你似乎很闲,闲到让众多将士们等着你,你却在这里调戏我的女奴。”

    阴兄?美仁一听到这个姓,头皮便是一阵发麻,因为天一族族长一氏便是这个姓。天一族阴氏一族身份高贵,不可能受契丹人指使,或许他姓阴只是一个巧合。姓阴,难道这人叫阴月下?真是好贱的一个名字。

    美仁也不挣扎了,与其浪费力气,倒不如养养精神,应付接下来的困境,反正她是待宰的羔羊,不过是从一个虎口跳到另一个虎口,眼下就看这两只恶虎谁厉害了。

    “耶律兄吃醋了?原本好好的一个美人都让你折磨成这样,似乎耶律兄在乎的方式很特别。”月下挑了挑眉讥道。

    “阴兄,若是你没事,就请你将你的女人看好,若是你再放任她在我眼前乱晃,我不保哪一天会动手杀了她,”向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逼近月下,手直向美仁伸来,不费吹会之力将她从月下的怀中抱到自己的身前,“阴兄你该回去好好地琢磨你们该做的事。”

    月下挑了挑眉,扫了美仁一眼,轻勾了勾唇,道:“美人,来日方长。”说完,他笑着一个纵身便消失在眼前。

    月下离开了,向昕强抑了很久的怒气爆发了,松开了抱着美仁的手,若不是美仁反应快,定会摔得很惨。

    “你不是被赶出天一谷了吗?怎么还想意图攀上阴家的人?想逃走吗?”向昕冷道。

    美仁惊诧,向昕怎么会知道她被赶出了天一谷?还指月下是天一谷阴家人?

    她站起身,背对着他,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只知道他叫月下。”

    向昕一把扯住美仁的皓腕,似要捏断,怒道:“到了今时今日,你还在骗我?你身为怡家人,竟然不认识你们的族长阴豫,还称他为月下,哼,唯恐他人不知道你们俩人是月下美人。”

    月下是阴豫?那个一上任,选圣女娶圣女,闹得全族沸沸扬扬的阴豫?

    但凡她见过的人,只需一面,她便可以记住那人的相貎,年纪,声音,动作,她可以很轻易的易成一个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但在认识月下之前,她从未见过阴豫。

    阴豫接受族长之任的大典之上,她因有任务在身,并未回天一谷,而按天一族的族规,除了在那日的大典之上,以及各重要的节日庆典之上,才可以一睹族长的芳容,平日里她们这些女儿几乎是不太可能见到族长的。加上对族人的厌恶,她对他长的是圆是扁,是人是鬼,根本不关心。

    她抬眸对上向昕满是怒气的眸子,为何他会知道她被赶出了天一谷?为何他会和阴豫在一起?为何身为族长的阴豫却要听从他的命令?什么是应该要做的事?难道天一族为契丹人效命了?天族的人与向昕要联手对付宋军?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颤,往后缩了缩。

    “天一族前任族长阴有为,也就是阴豫的爹曾经为我爹所救,同样的,阴有为可以成为天一族的族长,也是我爹助他一臂之力,我娘就是我爹的战利品。阴有为曾经对天起誓,若是我爹或是他的子孙有难,他阴氏的子女都将竭尽全力报答我爹的恩情,就算是有违人伦天理,逆天而行,也再所不惜。阴氏一族素来守信,阴豫身为阴有为之子,便是替阴有为报恩来了。如今我要他阴豫助我攻下大宋,他就必须守这个承诺。”

    原来那些契丹人口中的汉人军师指的就是阴豫,而阴豫会成为契丹人的军师是替父亲报恩。

    向昕再度拉过美仁,厉道:“我再给你一次忠告,别试图再逃走,不然你的下场就是这棵树。”说着,他扬起手中的长鞭,转身便将身后的一棵劈成了两半。

    美仁扬起脸,对着向昕嫣然一笑,却是残忍地道:“昕大哥,你不觉这一个多月你很累吗?你恨我,觉得一刀杀了我,便宜了我,我若死了,你这种将快乐建立在我痛苦之上的乐趣便消失了。你要我活着一天便受尽你的折磨,可你开心吗?你并不开心。你有没有想过,你会这样折磨我,困着我是因为什么?阴豫那句话说的没错,你的在乎方式很特别。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逃了,我很累,日也累晚也累,心也累身也累,无时无刻不累。我会好好的留在这里,直到你折磨够了,想一刀杀了我,我便会主动将我的人头双手奉上。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是我怡符衣欠你的。”

    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向昕恼羞成怒,“叭”的,他狠狠地给她一记耳光,道:“别自作多情,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男人真心对你,因为你不配!”

    脸色变了变,她吐了口中的鲜血,再抬眸,她笑:“只要折磨我,能让你开心,随便你好了。”

    定州宋军营

    大半个月过去了,终于有了美仁的下落。

    景升捏着手中探子的回报,知道她还活着,激动不已。果真是被契丹人给抓去了,还是让大宋最头痛的契丹南院大王耶律元修所带的人马,那队先行军队,行踪不定,难以捉摸,伤了宋兵不少兵马。

    无论怎样,他一定会救出她的。

    这时,又一名宋兵进来禀报:“启禀将军,主帅请您去他的帐内,有要事找您。”

    景升点了点头,转身对万镖交待了一些事,便去了主帅军帐。

    “不知主帅找末将有何要事?”景升见了王超行了军礼。

    “先锋,快快请起,小心伤口复发。”王超连忙扶起景升。

    “谢主帅,末将的伤已无碍,”景升谢道,“不知主帅召末将前来有何要事?”

    王超示意景升坐下,道:“我军之前收到的探报,耶律元修一直是为耶律隆绪探路,选择最佳进攻路线。你可记得之前,耶律隆绪率军南下,我定州军在唐河力挫契丹大军,逼他们退居瀛州,自那一战之后,他们改变了作战方式,耶律元修给他们探路,让我们各路军损失不少,相应的也给他们增了士气。耶律隆绪不日将会率军抵达澶州,与耶律元修汇合。澶州那里杨家军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据报,此次契丹大军里多了一位宋人军师,此人来历不详,身份不详,只知道姓阴,单名一个豫字,擅长布阵。常听人道,先锋懂得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入军之前也结识了不少各江湖英雄豪杰,不知可识得此人。”

    “元帅过奖了,末将只是略懂皮毛,不曾深究。江湖之中,末将也未曾听过阴豫这个人。”蹙了蹙眉,景升摇了摇头,他没有听过阴豫这个名字,而对五行八卦布阵真的只能算得上是皮毛。

    “这样……”王超拿起桌上的一封信递给景升,“这是圣上给你的手谕。”

    景升接过拆开,看完之后,微微怔愕,抬首问王超:“圣上要调派我去澶州?”

    王超道:“嗯,如今那里战事告急,杨家军人虽多,却闯不过一个小小的五行八卦阵,比不上契丹狗贼的先锋军,已有不少将士被困在阵内无法出来,枉死阵内。澶州那边向朝庭求援,保州、莫州等地都派兵马速去支援。先锋在我定州军内是佼佼者,又懂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圣上犹为器重先锋,乃我定州军的骄傲,我定州将由先锋带军速去支援。”

    “末将明白。”

    王超高声道:“定州军先锋将士明景升听令,即刻带军支援我澶州杨家军。”

    景升单膝下跪,行军礼,高声应道:“末将领命。”

    “快快请起,先锋做好准备,即刻出发,”王超拍了拍景升的背部两下,一脸慈爱,“本帅还真舍不得你,你我合力,将契丹军阻于唐河,让那个不可一世的契丹女人萧燕燕受挫,真是大快人心。先锋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啊,如今澶州告急,本帅对先锋是不得不放手了。”

    “主帅过奖了。”景升浅浅一笑。

    澶州,离她更近了,他一定会想法子救出她的,望苍天疪佑,她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霉到家了,电脑又中毒了,挂了,直到现在重装了两次系统才搞定。

    今天更完这章,就停更了,因为还有五万字,根据出版方要求,不能更了,所以说声很抱歉。。。。。

    《美人在侧花满堂》下文剧透

    因为不能上传结局,让大家也等的时间比较久,所以昨天开始在线写美人后面的剧情简介,昨天在线写,没写完,今天完成了,哦也!!想去看的,可以去看,非非的剧透我也会尽快丢在论坛里。

    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十三章仇人相见

    回到契丹军营,掀开帐帘,想要换下身上的湿衣,美仁再也没想到她会在这里见到怡素。

    怡素见到她的时候,同样的也很吃惊,但见到她身上狼狈的装束之后,便笑了起来:“怡符衣,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当年那个趾高气昂的你,如今却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奴隶,看来你的木头昕大哥,对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怡素刻意加重了那个“好”字。

    “我这样,不是很合你意吗?”

    美仁回以她一个美丽的笑容。

    “果然是同人不同命,你看到没有,按理来说当年的事,他应该一刀杀了我才对,可他没有,还把我当上宾一样命人伺候着,而对你呢,却是像对奴隶一样,哈哈哈,你知道为何吗?”

    美仁出手阻止她要说下面的话,笑道:“哎,慢着,我对你的事并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因为你怡素这一生就没做过什么好事,宁愿做犬不做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美仁脸上鄙夷讽刺的表情很明显,这让怡素很恼火,她大叫:“难道你就做过好事?你别忘了你做过的坏事也不比我少。”

    “是啊,你没见着我受报应了吗?你不是特地赶来嘲笑我受报应了吗?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所以咯,坏事做多了,必遭报应,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你好自为知!”美仁扬着唇角嘲弄,“请让开,我还有活要干,若是你碍着我,让我今日没饭吃,那我会去咬你的肉充饥。”说着,美仁便要出帐,做着每天都做不完的事。

    “怡符衣,你给我站住,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可知道,我就快是本族至尊无上的圣女了。”怡素气极败坏地拦在了她的面前。

    抬眸,只是瞬间愕然,美仁便笑了笑,讥道:“圣女?就快当圣女,也就是说还没当。你当圣女与我何干?你是天一族族人的圣女,可不是我的圣女。”

    “怡符衣,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的出口,你别忘了只要你一天身为天一族的女儿,就不可以为所欲为。在天一族内,族长和圣女就是天。你废我武功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但你要把封魂镜交出来。”

    “天?哈哈哈,果真是要当了圣女就不一样了。你别忘了,我已经被怡家赶出天一族了,从那日起我便与天一族毫无瓜葛。”

    “既然没了瓜葛,那就将怡家的东西交出来,把封魂镜交出来。”

    “何以你对封魂镜这么执着?莫不是封魂镜中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怡素的脸色变了变,很快便道:“这是我怡家的东西,既然你不是天一谷的女儿,就没理由再拥有这样东西。”

    “你想要它,那你就去找向昕讨。”美仁白了她一眼,掀开帐帘,出了帐篷。

    怡素怔了怔,封魂镜在向昕的手中?

    怡素跟着冲出了帐篷,找到了正在劈柴的美仁,道:“封魂镜真的在他的手中?”

    美仁抬起头,扬起手中的斧子,笑道:“看见没有,我只是个奴隶,你认为我一个奴隶可以拥有自己的东西吗?”

    怡素犹豫,美仁说的没错,向昕在见到她第一眼之时,恨不能一刀劈了她,若不是阴豫拦着他,告诉他,她会是帮助他们契丹一举攻下大宋的得力帮手,他是绝不会放过她的。他和以前那个木头完是两个人,每次看到她,他那双阴毒的双眸,恨不能以眼光将她杀死,如今她不惹他就好了,怎么还可能去找他索要封魂镜。等事成之后,他会不会放过她,还是个未知。没事的,有豫在,她一定会没事的。

    突然,怡素的右掌往美仁的右臂探去,在扣住她脉门的时候,狠捏了她一下。

    这一捏,美仁有些吃痛,痛呼出声,但她同样大吃一惊,明明在桐柏山的时候,她已经废了怡素的武功,为何从怡素的力道看来完全不似一个不会武功之人。

    “原来你的武功也被人给废了,我说你怎么可能逃不出这里。我要谢谢你废了我的武功,不然我也不会有机会学到圣经下卷里的武功。你知道吗?你娘当年偷了圣经之后,却还是在死的时候将圣经下卷交给了我娘,我娘终是舍不得我的。哼,你永远和我没法比。只不过那是个残本,但单凭那个残本,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取你这条贱命。”

    残本?美仁想起明经堂的话,也就是说当年娘将那本书烧的时候,后来又救了下来,只不过被烧掉的部分就没法挽回了,事后,她又凭着记忆将那圣经上记载的武功给默写了出来,只不过是暗藏在弯刀里。

    “哦,那恭喜你。”美仁试图甩开怡素的手,可怡素紧抓着她不放。

    “我跟你说,封魂镜里有完整的经文。你也可以学的,只要能拿到封魂镜,就可以恢复原来的武功,你不想吗?”

    美仁在心中回道,想,而且她有练了,不过如今一切以孩子为主,勾了勾唇,道:“你想怎样?”

    见美仁有所动容,怡素松开了她的手,道:“那木头对你还是有情的,他虽然一边折磨你,但他始终舍不得把你当其他女人一样对待。你看看那些被抓来的女人,不是进了红帐,就是死了,而你呢,虽苦一点却没人敢碰你。阴豫救了你不是吗?但你知道那几个契丹士兵的下场是什么?全部被依军纪处罚,杖毙了,你知道他用的是什么理由,是说那几个契丹士兵得罪了军师阴豫,所有契丹的将士如今更恨阴豫了。他可真是不一样了,将所有的矛盾从你身上直接转到了阴豫的身上,一面在保护着你,一面却是给阴豫一个下马威。”

    “那又怎样?”

    “你说的对,如今他是在利用我,等契丹一举攻下大宋,你以为我还能逃的了吗?”怡素拧紧了眉。

    “那你还要助纣为虐,帮那些残暴的契丹人?”美仁笑着,“哼,到时就是你的报应来了,不知会不会比那些红帐里女人更壮烈?”

    “你不用这样刺激我。为了阴豫,为了圣女那个位子,为了怡家,我什么泯灭良知的事都愿意去做,”捡起一根枝条,怡素咬着牙掰断,看了她一眼,“你为何会北上?还刻意瞒着我的耳目,着时让我费了不少心。是不是为了你那个二哥?哼,早在京城的时候,我就看出你和他的关系不寻常,就连景承都整日担心你会将他的二哥给吃了。怡符衣,你可真是不知羞耻,实在是我怡家的典范,连自己的亲哥哥,也敢爱。”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你废心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比较好。”美仁抬了抬嘴角,云淡风轻地回道。

    “不,你错了。你避开我的耳目,一路追着他上京城,却是见到他娶了别人。事后,我知道了这件事,可是大笑了很久,我真没想到你怡符衣会这么没骨气,简直是丢尽了我怡家人的脸,竟然会真心实意地追着男人。如今,他可是郡马爷,你心痛不?其实我很想问你,你是爱向昕多一点还是爱他多一点?不不不,我不必问了,看来你还是爱他多一点,否则也不会在知道他身中了一箭之后,而千里迢迢北上来寻他了,只是不小心,遇上了你的克星,向木头。”

    “我的克星不是他,是你,只要你不烦我,我活的很自在。你若觉得真的很无聊,想让我陪你闲聊,那么,请你先将这些柴给劈了,否则,我今晚没饭吃,我真的是会去你帐内咬你的肉。”说着美仁便继续自己手中的活。

    “你——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可能不明白?难道你真的想在这里过一辈子,当一辈子他的奴隶。你拿回了封魂镜,你可以找回比以前更强百倍的武功,这样你就可以摆脱他了。你不是想要见你的二哥吗?想知道他的情况吗?难道你不想吗?还是你又爱上了向昕?”

    美仁觉得好笑,拿回封魂镜?是替她怡素拿吧,怡素想要的是里面完整的经文,她又不是白痴,为她人作嫁衣裳。她是很想拿回封魂镜,但只是因为那是娘的东西。离开这里,她连做梦都在想,上次若不是阴豫坏了她的事,她应该离开这里了。

    她鄙夷地看了怡素一眼,淡道:“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得到封魂镜里完整的经文,怕难如你愿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你这么执着要它,而我又不是白痴,我怎么可能不去查看封魂镜?只可惜那里什么都没有。被天一族调教出来的女儿,都是自私自利的,若是那里面真的有全本,我怎么可能会放弃。可你也看到了,我依旧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寻常人。”

    “不可能!”怡素尖叫出声。

    美仁眈了她一眼,继续手中的活。

    “一定是你这个死丫头骗我的。”

    怡素不相信,拉起美仁死命地摇着她,在看到美仁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气得将她猛的一推,美仁便跌在那堆木头之上,刹那间,腹部一阵绞痛,不一会,两腿之间湛出一丝血迹。

    “你……”怡素怔怔地看着美仁。

    “怎么回事?!”原本满脸笑意的阴豫,在见到美仁跌坐在一堆木柴之上,急忙上前要扶起她,却被美仁狠狠地挥开了手。

    “怡素,若是我的孩子没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美仁强撑着从那堆木柴上爬起,整个人微微颤颤,腿下一软,在跌倒之前,便被阴豫拦腰抱起。

    “孩子是谁的?!”向昕盯着榻上面无表情的美仁怒声吼道。

    美仁未应他,目光落在一旁的烛光之上。

    “我问你话,你听到没有?孩子是谁的?!”向昕猛地攫住她的双肩,似要将她的肩骨捏碎了。

    一直守在帐外的阴豫,终于忍不住掀了帐帘进来了,但见眼前的情形,拧紧了眉,快步上前,将向昕拉开,道:“耶律兄,息怒。军医说了,这次胎儿虽保住,但她随时都可能有滑胎的迹像。”

    “保住了?!我即刻就打掉他,一个奴隶居然还妄图在我的军内生孩子?!”向昕因愤恨,脸部的表情有些扭曲了,脸上的那道伤疤也变得异常可怕,他犹如一阵狂风,卷出了帐外。

    阴豫在榻前缓缓坐下,盯着美仁那张苍白的脸,幽幽地说着:“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难道是我看错了……”

    转过头,美仁死死地盯着阴豫,道:“阴豫?天一族的族长阴豫?!你倒底在算计着什么?圣经,你的圣女已经为你拿到了!我已经是被赶出了天一谷,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废人了,如今只是在这里坐吃等死了。请你和你的女人离我远一点,滚的越远越好!”

    挑了挑眉,阴豫又道:“你很爱那个男人?”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和她,你给我滚出去!”美仁抓起身旁的枕头打向阴豫,冲着他怒吼。

    阴豫笑着一把接过那枕头,道:“有了身孕的女人不宜太过激动,而且如今你胎位不稳,更不宜动怒,你若是为了自己好,就要克制自己的情绪。”

    “快滚啊——”美仁举起手便向阴豫挥去,却被他轻轻握住。

    他嬉笑着,道:“俗语说的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自在。好,如你所愿,亲哪里好呢?”

    阴豫方想在美仁的额上亲上一记,这时,他听见帐外有脚步声传来,便放开了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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